“我說的不是剛才那些廢物,我說的是你的老師。我在外逃亡了兩年的父親和妹妹都能知道你就是硃砂丹的主人,他怎麼可能會想不到?只不過你藏的確實很好,如果不是經驗不足,如果不是他太瞭解你,還真不容易找到你。”
年輕的魔君微微挑眉,帶著絲嘲弄與同情說道:“現在你明白了?我根本不需要考慮怎麼瞞過鬆山軍府的這些人,怎麼瞞過唐家,因為這本就不是我的局,而是你老師商行舟的局。”
無論是唐家的想法,還是朱夜、寧十衛、天海家以及相王這些朝廷大人物們的想法,最終都無法越過商行舟的想法。作為大周皇朝毫無爭議的第一人,他站的最高,看的最遠,對局勢的掌握最為全面準確,才能隨意借來一用。
借勢,為的是殺人。
商行舟要殺的人,當然就是陳長生。
雪嶺微寒,湖園早殘,陳長生低著頭,形隻影單。
……
……
雪嶺很荒僻的某處山崖上,唐家十七爺捂著咽喉緩緩的倒了下去,臉上滿是驚恐與不可思議的神情。
崖間到處都是死人的屍首與被凍凝的鮮血——這些人都是先前被他殺死的,現在,他也成為了其中的一員,雖然鮮血還在從他的手指裡不停地向外流,但已經看不出來太多分別。
那位前英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