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彼此分隔多遠,想念的心情不變,因為她們是一家人。
“我恨你們,在我傷口上灑鹽。”哼!算她們狠。
“儘管恨,沒人恨的女人表示沒行情,還是你的至理名言。”不痛不癢,興有榮焉。
蔣思思一借她的話說出口,一旁的明光哈哈地笑個不停,頗有同感地願當令人痛恨的壞女人。
加註一句:美麗的壞女人。
因為美麗,所以不論做了什麼事都會被原諒,即使殺人放火兼偷人。
“兩個討厭鬼,我為什麼要忍受你們在我的生命裡造反。”兩眉一舒,李元修無可奈何地發出輕嘆。
“誰叫你是我們的元修。”自詡為保護者。
一個她們所愛的小雞婆。
她們的元修!她笑了。“有你們真好。”
一手搭一個並排躺著,親密地不分彼此,她們是她最親愛的家人。
“天呀!元修,你可別感動得哭了,我的蕾絲手帕忘了帶出來。”溫暖的熱流流過,蔣思思心滿意足地靠著她。
“去你的,我怕你拿我的衣服擤鼻涕,很髒的。”她笑著拉她耳朵。
“哇!你們兩個噁心鬼離開我遠一點,我剛買的新上衣不是抹布,眼淚鼻涕別往我這邊噴。”怕怕呀!
明光不說還不打緊,她一提醒身側的兩人不約而同地詭異一笑,兩眼賊兮兮地看向她,然後伸出……
魔手。
“啊……哈……哈……你們……呵……惡魔……住手啦……不要搔……哈……搔我癢……呵……好癢……不要……”
三個人像孩子般鬧成一團,互相呵著癢在草地打滾,草屑泥土粘得一身毫不在意,笑聲輕揚迴盪在四周,形成一幅很美的人間畫像,讓人不自覺的跟著心情開朗。
民宿內的幾雙笑眼都眯了,吊著的心終於放下,少了一絲鬼氣地多了歡樂氣氛,連鬼族代表張大仟都破天荒地露出牙齒,差點讓一堆人笑到跌倒。
原來他面無表情的原因簡單到令人噴飯,因為他有一口見不得人的爛牙。
三人無憂地笑鬧著,一點也沒有身為弧兒的悲情,向陽樂觀地為上天所賜予的生命而歡笑著。
突然,蔣思思哎呀地輕呼一聲。
“怎麼了,你要生了?”這裡可找不到接生婆,得搭牛車到鎮上才有醫院。
“大姐頭你別說笑了,她肚子才七個月大怎麼生,說不定流產……啊呼……你……你打我漂亮的頭……”嗚……哭給她看。
李元修補上一腳要她一邊涼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她要有個差池,小心我燉人骨湯給她一人吃兩人補。”
喝!狠吶。明光吶吶地吐吐舌頭。
一見她倆緊張的神情,蔣思思臉上溢滿為人母的喜悅,“你們別玩了,是孩子在翻跟頭。”
看來也挺好動的,以後有得她煩心。
“她在動?”好……好可怕,一個怪物在體內成長,超音波已照出性別,是個女孩。
“對呀!這陣子常翻動,吵得我半夜睡不好覺。”瞧她都有黑眼圈了。
“好神奇喔!可不可以摸一下?”女人的身體真的很奇妙,能伸能縮真能容人。
反觀明光的興奮異常,對小孩子沒興趣的李元修只是輕瞄一眼,就怕她把小孩子生下來讓她養。
“可以呀!不過別摸太久,不然有吃豆腐的嫌疑。”她超怕癢的。
“咳!我怕塞牙縫。”老豆腐一快。
明光那天帶來的男人是衛京企業的負責人衛京雲,也是蔣思思肚裡孩子的父親,是臺灣上流社會榜上有名的黃金貴族,也是世界排名前一百名內少數的華人富豪。
兩人相識得莫名其妙,結束得也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