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讓看戲的更莫名其妙地不知如何反應,像是看了一場鬧劇卻笑不出來,起因是一名自稱衛夫人的女子來訪。
那時蔣思思剛發現懷孕沒多久便喜孜孜地告訴她愛的男人,但他不知是太興奮或受刺激過深,竟然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便無下文,氣得她扭頭就走不想理他。
結果有位大腹便便的美麗女子尋上門,自稱是衛夫人還拿出一家合照的相片要她自重,希望她不要介入他們幸福美滿的家庭。
當時她很堅強地強忍著淚沒拿掃把趕人,只是無語地瞪著兩人定情的戒指發呆。
等人走後她才大哭特哭地摔東西,甚至把戒指拔下丟進馬桶,讓直呼可惜的李元修伸手去撈,三人於是當了戒指大吃大喝一頓當時洩憤。
後來她們又搬家了,而她也為了安胎辭去幼教老師的工作,打算沉澱一陣子再說。
一份遺囑改變了三人的命運。
當她們風塵僕僕由都市搬至明媚的小鎮後,莫名其妙失去情人的衛京雲極力尋找愛人行蹤,直到在機上偶遇明光,她們才發現鬧了個大笑話,讓人狠狠地耍了一記,原來衛夫人確有其人,可是她是衛京雲的大嫂,一個老公剛死不到半年的寡婦。
叔嫂戀時有耳聞,但是一相情願的做法令人不敢苟同,為了名與利和日後財產的分配,她私心地先剷除情敵穩固不變的少奶奶地位。
這件事讓一對有情人分隔兩地,要不是衛京雲不死心地一直打探蔣思思的下落,恐怕今生真的會錯過,毀在一個利慾薰心的女人手中。
“思思,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孩子總不能沒有父親,何況她把人家打得那麼慘。“
現在想來都有點心虛。
不過房錢照算,比照雙人房價格,一天兩千二附三餐收三千,童叟無欺。
“什麼怎麼做?沒頭沒腦誰聽得懂。”一時沒反應過來,蔣思思一頭霧水地反問。
“下種的孽畜呀!你打算讓孩子的父親‘認祖歸宗’嗎?”她的意思是成為她們的家人。
“這……”她笑得猶豫地眨眨美目,“我再考慮看看,好像不太浪漫。”
沒有燭光、月光、鑽石光,灑滿花瓣的白色馬車,她總覺得委屈。
“哼!小心過了這個山頭就沒那個店,你再考慮下去老公就成了別人的。”夢幻老少女不用吃飯嗎?
以後給她一鍋露水當三餐食用。
“你好意思說別人,你自己還不是一個德行,放任帥哥獨自黯然,憔悴得不成人樣,我們都快心疼死。”半斤和八兩,等重。
一旁的明光直點頭,小心翼翼地扶起大肚婆。
為之一吶的李元修偏過頭數起白雲,“我的心還是很亂。”
“亂你的大頭鬼,這個男人你要還不要?”蔣思思不客氣地往她後腦巴下去,看能不能打醒她。
噢!這傢伙活膩了,居然敢動手。“吃都被他吃了還能讓他快活嗎?當然要他一輩子做牛做馬地服侍我。”
“服侍?”多曖昧呀!嘖嘖……
她沒好氣地一瞪,“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做過的事情沒做過嗎?”
鐵證如山,突起的肚子總不會是人工受精。
肩一聳的蔣思思難得嚴肅的道:“去追求你的幸福吧!不要讓一時的迷障造成終生的痛苦,我嘗過這種感覺,很苦。”
不希望好友落得和她一樣的下場,差點無法挽回。
“思思……”不是感動,而是毛骨悚然。
她怎麼變成鬼族人,認真的樣子像個“小倩”。
一兩人一起死總比一個人去死好,你趕緊去當個幸福中的女人吧!我不要一個人走進婚姻墳墓裡,你快去向柳大俠求婚別拖延,我不想成為被取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