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惜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而珍寶累得都不行了——
“火哥,困了,幫我洗吧……”
低頭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爺將唇抵著她的唇,氣息不均的喘了喘,那聲音說不出的性感,“成心想榨乾老子,是吧?小畜生!”
咬牙,這女人明明知道,碰上她,他非得再次瘋狂不可,但是他能怎麼辦?能不洗麼?——不能。
一邊舉著鋼槍一邊兒洗澡,到也是人間美事兒。可是不巧,剛剛開始沒兩分鐘,就聽到他的手機在外面尖尖的叫喚——
皺了皺眉,他臉上恢復了平靜,小聲說:
“乖乖洗著,我接電話去,怕有急事兒。”
連翹再渾也不能在這時候不懂事兒,他倆都是軍人,工作上有許多不可預期的突發事件,要擔誤了就是大事。
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他起身時那完美的健腰和那緊緻的腹肌,不無遺憾地說:“去吧去吧,等著你來勞動!”
疼愛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邢烈火轉身出了浴室。
全身放鬆的躺倒在浴缸裡,翹妹兒現在是身心舒坦,半點兒也不想動,挺享受的泡著澡,感受著那種在水裡浮動的感覺,溫服的水波盪漾在身上,而她的心裡——
回味著!
回味著!
慢慢的,雙頰都染上了一層粉紅,笑得梨渦兒也湊熱鬧似的跑了出來——
“啥事這麼開心,笑個屁啊?”
不知道啥時候,火哥進來了,看著那個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誰規定不能笑?”
懶懶地動了動身體,連翹將雙手搭在浴缸的邊沿上,小腦袋就那麼微仰著望向他。
一向冷漠的眉梢輕輕挑動,邢爺唇角勾了勾,突然壓低了身體,蹲下身來在她額頭上一吻,低低問:“笑得這麼美,操美了?”
“靠,流氓!”
磨著尖利的牙齒,連翹再生猛也是個女人,總被這男人的糙話弄得有些窘,羞澀什麼的,她也不例外會有。
如果這不是洗澡水,她真想直接將頭伸進去,人工淹埋。
“哦,那就是沒美?那咱再搞一次?”
“誰和你貧,沒勁兒。”
“那你說說,到底是美了,還是沒美?”
非得逼她不可,連翹懂得不回答是沒完的,於是,認真的點頭說,“美美美!”
“喜歡麼?”
“喜歡!”
很顯然,男人對她的回答滿意了,愉快地蘀她洗著身子,“真乖,我的小妮兒!”
咳!肉麻死了,一般越肉麻越容易出故障。
為了轉移話題,連翹伸出手來在他胸口上捅了捅,隨口問道:“誰打電話呢,啥事兒?”
蹲在她旁邊,他仔細地盯了她半晌,才慢吞吞地說:“後天陪我回去一趟,過中秋!”
嘴巴微張,這時候,連翹終於想起來,後天還真是中秋節……
每逢佳節倍思親,不提不覺得,一提起,她真的有些想小姨了。
“我能不能不去你家,我想回家看看小姨?”
瞅了著浴缸裡的小女人那粉嫩嫩的小模樣兒,又執拗又乖巧,邢烈火心裡不忍,卻又不得不嘆氣,傾身把她從浴缸裡撈了出來,用條大浴巾就她整個人裹了,抱著就往外走。
“邢家家規,雷打不動的,中秋得在家裡過,除非……”
欲言又止,那就是有希望,連翹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問:“除非什麼?”
俯下頭,邢烈火有些鬱結地用唇找到她的唇,輕輕研磨了一下,沉沉地說:“除非,除非你不是老子的媳婦兒……”
這話說得,啥意思?
抬起霧朦朦的大眼睛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