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連翹手腳並用,像只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偏著腦袋望著他,問得同樣奇奇怪怪。
“那麼,你說,我是你媳婦兒麼?”
“廢話!”不爽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邢烈火瞪了她一眼,然後又認真的點點頭,低頭疼愛地親她,“當然是我媳婦兒,要不然,你想做誰的媳婦兒?”
輕聲哼哼,連翹挺認真地瞧他:“我覺著咱倆不像夫妻,倒像戰友兼職炮友。”
低低操了一聲兒,邢烈火一把將她甩到床上,然後自個兒躺倒在她身邊,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臉蛋兒,再嘆著氣將她拉過來抱在胸口。
“再瞎扯淡,今晚上就別睡了。”
這個,這個,到是挺頂用的威脅,老實說,連翹還真有些來不起了,這傢伙就跟個野獸似的,沒完沒了,可是該爭取的利益還是得爭取。所以,她有些無辜地蹙眉,頂撞了回去:“邢烈火,你還講不講理了?那你的家人就是家人,我的家人就不用過中秋節了?”
冷冷瞪她,邢爺的理由十分充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那你是雞還是狗?”
連翹是個不吃虧的,腦子也活絡,一句話就反擊回去了。
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偏她那臉上還倔得不行,邢烈火無可奈何的將她抱緊了一點,反反覆覆地親吻著他,唇兒,眼兒,哪兒都沒放過,然後輕聲哄道。
“過了中秋,抽個時間,我專程陪你一起回去,成了吧?”
靠,還專程!
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連翹看著他,“哎哎哎,瞧你說得,像多大恩惠似的,我可說了啊,小姨還不知道我結婚了呢,要是她知道我這麼大的事兒都不說,你說該多傷心?我可就這麼一個姨了……”
“沒事,我來說。”邢烈火又靠了過去摟住她,半點兒不讓她退後,俯下腦袋就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性感的盅惑:“反正等咱辦喜事兒的時候,禮節是不會少的,一切有我,安心吧。”
他說的話,下著軟呢,連翹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對於這個男人來說,能把話說到這份上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換以往的脾氣得直接把她綁著回去。
這麼一想,連翹也想和他犟了,女人麼,該軟的時候還得軟,認命又聽話地點了點頭,“那咱可說好了,你得說話算數,完了抽時間陪我回去看小姨?”
那模樣,乖巧得真心讓人稀罕,跟白日裡那個巾幗女英雄完全是兩碼子事兒。
疼愛的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烈火被她的認真感染了,嚴肅的說。
“一定。”
她知道他一直都挺忙,中秋節後,中秋節後就該反恐演習了,撇了撇嘴,她有些不太相信的望著他,“你保證?真保證?”
“我保證!”
“你舀什麼保證啊?”
“就這樣……”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男人的嗓音性感而沙啞,而那硬得夠嗆的玩意兒就那麼頂著她,但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老正經了,“親一下,就保證一下!”
親一下就是保證啊?
“那再保證一下,不夠!”
呵!又啄了一下她的唇,“乖。”
他的寵,他的疼愛,讓她覺得有一種心都被逼得下沉的錯覺,迷茫之下,她貪心的一再要求,“還要,還要,不夠,不夠……”
不夠,那又親,還要,又再親,還要,最後,只能沒完沒了地親吻,親吻,一直噙著她的唇,反覆的疼愛。
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就那麼吻而已,卻讓她沉淪得如此徹底,陷入他的牢!
而邢爺那顆心啊就那麼化成了水,深深地吻著抱著摟著,稀罕得什麼似的,從額心吻著,唇,鼻,臉蛋兒,又滑到耳朵,耳垂,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