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他骨子裡的陰鷙——很難想像吧,看著那麼失落可憐的男人,心裡其實恨不得殺了我。」
「或許是你的錯覺。」
嚴霜燼:「不會。」他苦笑一聲,「我們四個雖然都沒有挑明,可我們都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惡意。」
「所以啊,小洲,你眼裡的同情可以收起來——裴斯年並不像你看到的那樣無害。他是個很危險的傢伙。」
凌洲嘆了口氣,其實他也知道四個男人十分危險。可裴斯年就像是按照他的心意製造出來的人一樣,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都能準確地捕捉他的情緒。
哪怕知道裴斯年很危險,可凌洲還是會忍不住想要鑽進男人暖洋洋的懷抱裡。
尤其是現在,凌洲放棄掙扎後,幾乎是放任自己的情緒跟著感覺走。
橫豎都是毀滅,他很順從自己嚮往溫暖的本能。
裴斯年雖然危險,可只要不傷害他
「凌洲。」嚴霜燼握著凌洲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
凌洲感受到了對方強烈的心跳。
「感受一下真實的我,好麼。」嚴霜燼低下來的語調,跟他冷漠的表象十分違和,卻帶著莫名的吸引力。
凌洲被他擁入懷中,聽著嚴霜燼近乎祈求般的聲音。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真實存在。」
想要改變凌洲的固有思維很難。裴斯年和顧成耀偏向於成熟的引導。
時鈺則是採用瘋狂的手法。
而嚴霜燼,他選擇用真實打動凌洲。
他讓凌洲感受著自己的溫度、氣息、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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