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不無惋惜。
鬱景慢下腳步,“你想要?”
一個剎車不及,師繪撞上他的後背。慌忙捧穩魚缸,她疑惑地反問:“什麼?”
“金魚啊,老闆說的新品種……看你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少年耳畔的十字耳釘寂寂地閃著銀光。
師繪笑了,“下次吧。”
她不知道內心的悸動是否是真實的,但卻明白,自己確實期待著與他的下一次相遇。
聞言,鬱景看了她一眼,兀地問:“你有沒有試過逆著川澤河往上游走?”
師繪搖了搖頭,不明所以。
一陣金屬碰撞聲敲破夜色的寧靜。
鬱景掏出一串鑰匙來朝她揚了揚,“那我們再去長長見識。”
師繪這才知道,鬱景是會開機車的。而且,方式之野蠻令人咋舌。
手抖腳抖地爬下車座,她驚魂未定地直喘氣,好一陣才緩過來,分得出力氣去看四周的情況。
眼前的美景震懾得她忘記了言語。
一望無際的水面往遠方無限鋪展開去,兩岸靛藍色的陰影襯得波光更為通明透亮。圓月懸空,在此地卻彷彿更可親近,彷彿觸手可及。四野開闊無人,呼吸聲在廣袤而封閉的空間裡變得綿長而歷歷可數。
他們到了河灘上。
“看來你不愛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