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一樣年輕,且相貌俊朗;二是他一直表現得深情款款,對她痴迷得不能自拔,再加上性格綿軟,極好拿捏;三是葉府地位較低,卻又富有,最合心意。卻不想,她這才剛嫁進來,葉家明就把葉府的利益擺在了前頭,根本不管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敢欺騙老孃,老孃非好好收拾你不可!她暗自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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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完勝
葉予章早在夏榆稟報的時候,就將葉琢的話聽了一遍。此時再聽葉家明覆述一遍,他血紅著眼睛,將目光冷冷地投射到龔氏臉上。
他很生氣!
他非常生氣!
葉府,是他白手起家,精打細算,費盡心思,一點一點地積攢,才有了今天的財富。可以說,葉府的每一個銅板,每一根絲線,都是他葉予章的命!卻不想,這姓龔的婦人,一進門,就想把他的命拿去,把他花了大半輩子才一點點積攢起來的財富拿去!他還沒死呢,他還沒死呢,他還沒死呢……
饒是龔氏從心眼裡看不起這暴發起家而又吝嗇如命的葉予章,也不禁被他這狠毒的目光嚇了一跳,趕緊將臉轉開,避開他這目光。
葉家明看到父親這目光,嚇了一跳,忙上前擋住葉予章的目光,道:“父親,琢兒今天太過無禮,先是燙傷嫡母,後又胡言亂語,頂撞威逼,兒子建議打她十幾板子,懲治一番。”
他倒不是真想打葉琢板子。之所以這麼說,是想提醒葉予章,不要因為葉琢那些話就失去理智,龔氏肚子裡的孩子、龔家的權勢,那是一定要顧忌的。再者,在葉予章扮黑臉的同時,他必須得扮白臉。否則龔氏寒了心,真要鬧著和離,那損失就大了。
葉予章生氣歸生氣,卻還沒失去理智。他收回目光,淡淡地看了葉琢一眼,道:“琢兒,把簪子放下。”語氣很是和緩。
葉琢搖搖頭,淚如雨下:“與其零星受罪,不如一死了之。”那簪子仍牢牢地頂著脖子,不肯放下。
“燙傷太太,可是你有意而為之?”
葉琢聽他這問話似要自己辯解,心裡越發大定,哽咽道:“那茶是太太的侍女斟的,我屢次三番地提醒說燙,要換溫茶,太太卻堅持要喝那杯茶。我放手時,太太手裡拿得穩穩的,卻不想轉眼就往我這邊傾來。要不是我見機得快,這會子,我這臉早已毀了。饒是這樣,還要安我一個故意謀害嫡母的罪名,要打我板子。祖父,與其被她視為眼中盯,肉中刺,處心積慮地害我性命,我不如自己了結算了,免得在這世上零星受苦。”
“胡說!”葉予章一瞪眼,“人之髮膚受之父母,你祖父我都還沒死呢,哪能是你想了結就能了結的?把簪子放下,到你祖母那裡去。”
葉琢撅著嘴,眼角掛著淚滴,十足像個賭氣的孩子:“過去就要捱打,我才不去。”
“燙著了你太太,是不是你的錯?便不是有意,也應該誠心賠個罪,道個歉。偏你這犟脾氣,說兩句就動氣,還頂嘴,還賭氣自殺,跟你娘那性子一模一樣。還不快把簪子放下,過來給你太太道個歉,賠個不是!你太太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小姐,溫良賢淑,自不會跟你一般計較。”葉予章板著臉訓斥,語氣卻極柔和。見葉琢不動,又將臉一沉:“還不快些?”
葉琢這才將簪子收起,插到頭上,走到龔氏面前,給龔氏福了一福,聲音卻同蚊子叫一般小聲:“琢兒燙著了太太,頂撞了太太,琢兒在此給太太賠不是了。”
而姜氏此時早已走到了龔氏身邊,慈祥地扶著她,笑著勸道:“媳婦兒啊,你是不知道,琢兒她娘,脾氣那個犟啊,這十幾年,我沒被她死氣,算是命大了。所以我一向不喜歡她,平常也不理她,否則真要跟她較真,非被氣出個好歹不可。偏這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