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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2 / 4)

陣子澡?也好……”話還未說完,便被截住,與鯀搖頭,說:“你就少操這份心吧。”這芝點點頭,“哦”了一聲後,也就不再多問了。

它泡完了腳,套上足袋後就傻傻地坐在榻邊,也不講話也不朝什麼東西看去。與鯀將靈芝浴足水移去鶴翁那裡之後,回過頭來一看那芝竟還是坐在榻上,鞋也還未套上,呆呆地也不知在想著些什麼。想若是早前兩日,它這會兒早已早早套上了鞋子,還仔細綁好了在腿肚上的帶子,站起身來,粘來自己身邊,攛掇著自己快些帶它出門去見識了。可這會兒,倒是這番形景,有些訝異,就問它:“怎麼還不套上鞋子,今日不想出門了麼?”它這才將鞋子取來套上,還一直有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套得有些慢。

與鯀問它:“你今兒怎麼了?不是真是我昨晚上把你口涎都吸乾了,連帶著把你的生氣都給吸乾了嗎?”今日天氣好,外面日頭正熾,他就講這話,它乍一聽,臉上還紅了紅,講:“哪裡是這樣,你不要胡說。”

他講:“不如我們今日不要往熱鬧地方去了,我們就去這驪城中的一座名山,叫驪山的燕遊一番,如何?”它講:“與鯀,不如我們今日就別出去了,你都有那麼要緊的內傷了,你還不想著養著些,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你受傷的事呀?”與鯀一聽,這芝還真是知道疼人,就說它泡完了腳在那兒動也不動的是做什麼呢,原是憂心他的內傷,不肯再出門玩了。

他走了過去,講:“我這內傷吧,像是每回有如昨晚那般大補一番,倒是有些恢復的。你就不用替我擔這份心,我心裡有數。”繼續編派,近乎無恥。這芝抬眼望他:“當真?”他講:“我說的還能有假?”這芝還認真想了一下,好似這人還真沒有講過什麼假話,就信了他。

兩人出門去驪山,一路上,它似是沒有什麼遊興般的,倒將它全副精神都聚在了與鯀身上,一會兒問他要不要僱小轎一乘、坐著轎子去那驪山腳下,再度那山的高度才決定要不要攀爬,一會兒又上前攙扶著他,似是他已病入膏肓,需由它仔細看護著似的。平日裡,它都是摽在他胳膊上,而今日它卻是攙扶著他的胳膊,好不小心。與鯀這刻也是自覺自個兒昨晚上做了樁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他還是喜歡被這小芝甚是有生氣地圍隨著,一會兒摽著自己的手肘,一會兒攀著自己的肩,一會兒又使勁扯著自己去到東去到西的。

可現如今,這小芝全然將他當成了一隻易碎的瓷瓶一般,小心到極處,弄得他都快沒勁了。一對上這小芝那雙擔憂小心的眼,他就恨得想直截告訴它:昨晚上都是我騙你來的,我就是無恥又下流,只想摁著你將能做的都做了。你要是再這麼一副當我是易碎瓷器的神情,就不要怨我不客氣,直接就拖了你去哪片荒山裡頭行各種不軌之事,雖然你這副身子我是再想不軌也沒多少可讓我不軌的,可是能做的也不少。

與鯀眼下也是苦惱,往日頗有生氣的小芝不見了,倒是多了個省事的,可就是煩得他慌,他又不是個女人,哪兒那麼嬌弱的。可之前那番念頭也只能是在胸中轉了一轉,倒並不能真地講出來。要是叫這芝曉得他有意欺誑它,還對它的心思一上來就不正經得很,它日後想必有陣子都不會再信他講的話了。也因此,他這個講了一個彌天大謊的人如今就要用無數的小謊去圓他之前的那個大謊。

比方說,一會兒裝暈一下,一會兒又得裝血虛一下,總而言之,就是得脆弱。

這麼一路,可是好不容易才到了那驪山腳下。這驪山有兩面荒山,只南面南望驪城中的那條江水的奇麗,還有西面半山腰修有山神廟,據說相當靈驗。整體的山貌是纖麗奇峭的。

這芝聽聞半山腰有座靈驗的山神廟,就要與鯀在山腳下休息著,獨它一個爬上去,到廟裡給他求一下神,保佑他早些康復。可他哪能由著它一個上山去,這山上怕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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