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金妮在家多跟韋斯理夫人學學怎麼當人家妻子之類的,比如做飯採購打掃,可是有了小精靈,這種事也不必由金妮自己動手,結果她就徹底當米蟲了。
金妮陪我聊了一會兒,眼皮子直打架。我又翻出課本看,都快成強迫症了,有事沒事就拿著要考試的幾科的課本讀啊背啊,時間過得很快,車廂很快就坐滿了。幾個赫夫帕夫的女生跟我擠了一個車廂,然後大家一起拿起課本或讀或背。
“回家就不能複習了。”有人這樣抱怨,按說我們還沒有成年,所以仍然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杖。
我倒是從來沒有遵守過這一條,聽她們這樣說,我也不好告訴她們德拉科告訴我的怎麼騙過魔法部的未成年法。幾年以來我已經明白了,在赫夫帕夫面前絕對需要謹言慎行!他們的想像力是無窮的!
下了火車後,爸爸就站在車站裡等我,我從水泥柱中鑽出來時看到他舉著報紙在旁邊等我,一見我出來就過來幫我掩護。結果倒讓人多看了兩眼。
回家路上,爸爸告訴我在我上學時馬爾福一家也常來拜訪,也常請他們去莊園或城堡遊玩,兩家人倒的確是親近起來了,德拉科更是一個星期能來兩三趟,每次都帶著禮物。這讓我不由得反省,好像我從來沒想過要送東西給馬爾福夫婦。
回到家後,我先換了衣服陪三個妹妹玩,天色漸暗,媽媽說今天一家人出去吃飯,可是過一會兒後她悄悄走上樓來說:“貝比,你跟德拉科說過你今天回家嗎?”
我愣了下,說過吧,我說過今天從學校回來。
她擔心的說:“他在樓下。”過了會兒小聲提醒我:“看樣子很生氣。”
我跟他說了今天放假,可是當時他在說學習的事,我們沒有聊到今天回家的事。難道……
我想到一個恐怖的可能!立刻奔下樓,他就站在一樓的門廳前,拿著手杖,冰冷又嚴肅。
我咚咚咚的跑下來,氣喘吁吁站在他面前時,他平靜的轉身看我,臉色陰沉蒼白。
難道,他一直在學校等我?
他對著我點點頭說:“你回來了就好。告辭。”說完戴上帽子轉身就走,我跟著他追到大門外,一晃眼他就幻影移形了。
我看著空蕩蕩的大門發了陣呆,媽媽出來把我拉回去,跟我聊了會兒說:“貝比,把你的心事告訴他。有時你也可以跟他發一發脾氣的,別什麼都悶心裡,然後覺得自己已經很剋制很忍耐很為對方著想,期待著他會領你的情。事實上你不說出來,你們永遠想不到一塊去。”
我愣愣的聽媽媽的話。她拍著我的肩說:“你告訴過他,你對成績如何根本不在意嗎?”
沒有。雖然他為我制定了目標,可是我給自己定下的是另一個目標,我認為自己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目標,而他的被我放棄了。
我沒有告訴他。因為我認為這是我自己的事。
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我必須跟他說清楚。一想到這裡就讓我坐立不安,媽媽拉住我回到一樓客廳的壁爐前,拿出一個小瓷罐給我,裡面是滿滿一罐的飛路粉。
“去找他吧。”媽媽鼓勵我說:“談戀愛你也是個新手,出錯不可怕,這是正常的。可是發現錯誤就要及時糾正,我支援你去跟他聊。”
我抓了把飛路粉扔進壁爐,壁爐中騰起碧綠的火焰,我走進去到了馬爾福城堡,滿身爐灰的從壁爐中走出來,空曠昏暗的客廳中燈火漸次點亮。
難道家裡沒人嗎?我正奇怪,託託啪的一聲出現在我面前恭敬的說:“小姐好!小姐要用晚餐嗎?託託立刻去準備房間。”
我連忙問它馬爾福夫婦在哪裡,德拉科回來了沒有?託託告訴我馬爾福夫婦倆人好像有約,下午就出去了,德拉科則是早上出的門,現在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