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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聽越心驚,既然他沒回城堡來,那會去哪裡?
我一時束手無策,託託給我端來了熱茶,我端著杯子問它知道不知道德拉科可能會去哪裡?
它想了想說:“託託不知道,託託只在莊園和城堡裡服務過。“
馬爾福莊園?那裡現在應該沒有一個人,而且託託說已那裡已經空了一年了。
我掏出雙面鏡叫他也沒有回答,沒辦法,讓託託給我準備飲料和餐點,我提著野餐籃子再次走進壁爐,這次的目的地是馬爾福莊園。
據說這座莊園是德拉科成年時盧修斯準備給他的禮物,不過在他六年級時,盧修斯被關進阿茲卡班,禮物就沒有送給他。等他七年級時盧修斯被放出來後,才帶著他們一家人住進來。
我從莊園的壁爐走出來時,客廳的燈是亮的,我鬆了口氣,他果然在這裡。
這座莊園的主人是德拉科,沒有他的允許,就連盧修斯也無法進來。做為他成年的賀禮,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城堡。可能在盧修斯的眼中,成年的德拉科在擁有這座城堡的同時也擁有了屬於他自己的生活。
莊園沒有拒絕我。
有時我會想,在德拉科準備接受我之後,他到底在我背後做了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而我只能慢慢去發現。我又能為他做什麼呢?
我放下籃子撣爐灰,客廳的門突然被推開,他脫下外套穿著寬鬆的巫師袍站在門外:“你來了?”他手中端著半杯酒,笑著走過來,攬著我的腰親密的吻在我的臉頰上。
我發現德拉科在成年後很多場合都願意用親吻來表示關係。比如不管在哪裡,他只要見到我絕對會有一個頰吻,跟朋友暫時去一旁聊天把我放下也會有一個告別的頰吻,要分別時也會有一個頰吻。在他這樣不停的親吻中,我們的關係慢慢被大家接受,似乎不必用語言什麼的來證明,行動說明了一切。
我本來是抱著需要大吵一架,或者會遭遇冷戰的準備前來的,可是當他走過來親吻我的時候,這一切準備就都浪費了,我們剛才彼此之間的隔閡好像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他親了我一下,手仍攬著我的腰,看著我放在腳邊的籃子說:“你帶了晚餐來?”邊說邊彎腰去提籃子。
我拉起來,他不解的看著我。
我踮起腳尖湊上去吻他的下巴,如果我能再長高三英寸就可以親到他的嘴了。
他笑著配合的彎腰讓我吻,我順勢伸手抱著他,把他拉低,輕輕貼在他的唇上。
他兩隻手抱著我把我託高,貼著我的唇含糊道:“你在道歉?”
我說:“不,是你欠我一個吻。”
他一怔,似乎想生氣可又氣不下去,笑道:“……真是。”
他靠上來,舔了圈我的唇,我張開嘴含了他的舌頭一下,他加大力氣親了下,然後把舌頭伸進來,我迎上去,卷著他的舌頭吸,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柔膩纏綿。
半天后我氣喘吁吁的回神,他已經抱著我坐到沙發上,我窩在他懷裡,他端著剩下的半杯酒在小口喝,我摸他的胸口,仍起伏不已。他抓住我的手放下說:“……再有一年,你就成年了。我們是先訂婚,還是直接結婚?”
我驚訝的看著他:“……這件事,需要先問過我們雙方的父母吧?”
他放下酒杯,認真的看著我說:“貝比,有很多時候我不知道要怎麼去理解你的想法。你這樣說是不打算嫁給我嗎?”
我聞言從他懷裡坐起來,幾乎被他嚇得說不出來話:“……為什麼這麼說?”
他探究的看著我:“結婚是我們兩人的事,為什麼需要問過父母才能決定?”
我結巴了。在我的印象裡,結婚這種事是大事,大事是由父母決定的,但我很快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