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可也是思竹治得呢!”
想來倒的確有這事,周敬翎便也不再說些什麼,只是緊張得看著牡丹和思竹。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思竹的手才離開了牡丹的腕。
“怎麼樣?”周敬翎急切問道。
又思量了片刻,思竹方才應道,“皇上,娘娘是被人下了藥。”
娘娘是被人下了藥……
娘娘是被人下了藥……
娘娘是被人下了藥……
是誰!竟敢對牡丹下藥!“小成子!去將絨桂宮的所有奴才全關進牢裡!朕就不信沒有人知道是誰下的藥!”周敬翎吼道。他不能容忍在他的後宮中有這種人的存在!
“皇上。”開口勸住周敬翎的依舊是君宛清,“即便是抓了所有人,也未必便能找到下藥的人。就算有人招,也只是屈打成招罷了。”
牡丹在一旁點頭應和,她並不想因為她而連累了那些無辜的人。
周敬翎更是無奈,有種怒火無法發洩的陰鬱。最後只得一臉不悅的離開了絨桂宮。
“你不該駁他面的。”牡丹對著口型說道。
“那你能看著那些奴才們為此喪命嗎?”君宛清也是無奈道。接著,又看向了喜兒,“現在能告訴我,究竟是誰下的藥嗎?”
淚水又在瞬間湧出,伴著哭泣聲,喜兒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君宛清只能依稀從她的話中聽出了幾個詞。詩貴姬……霜兒姐姐……寶姑娘……
寶姑娘?怎麼會提到寶姑娘?
君宛清不解,但見喜兒那樣悲傷,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
思竹留了一張藥方給喜兒,交待她取了藥每日給牡丹煎一劑服用。
君宛清又和牡丹交待了幾句之後,便走出了屋子。見到院子裡那些膽怯的奴才們,又是說道,“宸嬪娘娘身子不適,你們需得好生服侍,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你們也曉得皇上會如何對你們。”
那些宮娥嬤嬤見君宛清地位並不高,本是不會搭理她。但今日她們也見著了周敬翎發怒的樣子,也明白若不是君宛清,她們此時也已經身處大內監牢。自是對她以理相待,請過安之後,虛心應道。
君宛清也不再理會她們,只是同思竹一起回了茗鳶宮。
剛進茗鳶宮,便看見思菊一臉不悅的站在門口。
“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能惹得思菊拉下臉呢!”君宛清半是玩笑道。若站在門口的是思梅或是思蘭,她都不會覺得驚訝。但思菊向來是好脾氣的,能惹她不悅,足見那人是有一定功力。
思菊嘴角動了動,不知該笑還是該哭。最後只得無奈的叫了聲,“主子!”
君宛清莞爾一笑,才又說道,“怎麼了?不在屋子裡待著,出來作甚?”
思菊嘟嚷著嘴,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呢喃道,“主子,霜昭容來了。說了你不在宮中,她卻硬是要等著。還說了好些讓人難受的話,真是沒遇見過這種人!”
霜昭容?她來了?眼裡是一絲的冷漠,她來的正好,她不來,她也準備去尋她!
“思菊,你且在外候著,若是有人來,只說我今日不舒服,概不見客!”說罷話,便同思竹一齊走進。
才進正廳,眼角便撇見一抹白色的身影。也不正眼看她,君宛清只是冷漠道,“不知霜昭容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霜兒卻也不回答,只是幽幽笑著。許久後才說道,“奴家今日是引故人來見柳姑娘的呢!”
故人?疑惑的轉過頭,目光落在了霜兒身邊的女子身上。
寶姑娘自是知道君宛清正看著她,便將面紗取下。
雖說臉上多了幾道傷口,卻仍舊能讓人看出她便是曾經藏嬌屋的四紅牌之一,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