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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3 / 5)

修長白皙的手指纏住金絲,拖動覆在無憂身上的絲被,一點點的揭開。

他隨著慢慢揭開的絲被,視線慢慢的在漸漸呈現的肌膚上巡過。

她修長的頸項,薄削肩膀,纖細的手臂,光潔微瘦的後背,柔美的腰線,似雪的肌膚,一切都是他所熟悉的。

寧墨鉗著金絲的手指輕輕顫抖,垂下頭,閉上眼,眼眶微微滾燙,絲被停在她纖細的腰際,不敢再揭。

無憂呼吸頓時窒住,彷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雙臂環在胸前遮住羞人之處,繃緊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過了好一會兒,寧墨才深吸了口氣,重新睜眼,抬起頭來,定神看向無憂腰際深陷的曲線。

手指繞動金絲,絲被繼續被慢慢拋開,露出她後腰略下的那一道疤痕。

他手一抖,一陣暈眩,再無懷疑,微仰了頭,喉結隨著他艱難的呼吸微微滑動,抑制住眼中湧上的液體。

鼻息間彷彿聞到她淋漓盡致時散發出來的寒梅冷香,懷中是與她肌膚相親、抵死纏綿的柔滑觸感,腦海中是她俏皮的低笑:“都說事不過三,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說明我們有緣,所以我決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見面,就告訴你。”

唇邊化開澀笑,再見竟是這般環境,天意弄人。

“等我長到可以婚嫁的年齡,如果他在我心裡淡去了,我嫁你為妻,好不好?”

她本該是他的妻……

手掌輕撫上她後腰間的疤痕,動作極輕,輕得象是怕碰痛了她,雖然已是多年前的舊傷。

他第一次見這道疤,她只得六歲,這疤凹凸不平。

經義父配置的藥膏治療多日,又經過這許多年,在與她第一次肌膚相親時,就已經癒合的極好,手指撫過,平滑細膩,與周圍肌膚已無太大區別,然終是老傷,色澤已不能完全隱去,疤始終是留下了。

無憂在他手指碰到自己的那一瞬,身體輕輕一顫,不由自主往未完全揭去的絲被中縮。

臉埋進枕中,方才還在腦子裡亂飛的小H書,小H圖,全成了漿糊,拈不出一點可用的。

肌膚在他手指的溫柔碰觸下,一點點發熱,這感覺……異常的熟悉,她繃緊著身體,腦中更亂得再理不出一點頭緒,怎麼也想不出除了兒時常擁著她睡覺的子言,何處再能有這樣熟悉的感覺,胸間哽住,難道當真是他?

“子言,是你嗎?”

腰間的手即時停下,輕貼著她腰間的手指漸漸冷去。

無憂心裡一緊,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不該犯的錯,咬住唇,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寧墨清峻的面頰慢慢白了下去,薄削的唇再尋不到一絲血色。

輕覆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收回,手一抖,纏著被角的金絲瞬間縮回袖中,手掌在身側一撐,身體離了床榻,輕飄飄的落坐在榻邊輪椅上。

讓她迷戀的熟悉感在腰間消失,接著揭起的絲被重新落下,穩穩的覆在她赤著的身體上。

剎那間,她的心象直沉下去,墜入一潭冰水。

輪椅輕響,無憂只覺腦中‘嗡’的一聲響,恨不得將自己掐死,抱著被子翻身坐起,見寧墨坐在輪椅上的蕭寂的身影正背轉過去,只能看見他耳邊拂起的一縷墨髮。

“我不叫子言,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

寧墨雙手緊扣輪椅輪軸,指節根根發白。

無波的聲音,如冰屑雪水當頭淋下,透入心肺的冷,令無憂從頭寒到了腳,夢中他說的也是這一句話。

唇微微一哆嗦,愧疚鋪卷而來,與他圓房,卻喚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對他是何等侮辱,“寧墨,我……”

然出口的話,如潑出水,如何收得回,又如何再解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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