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殺的那位,未死?”
“自然是死了的,而且死透了。”
“方才還說,能和興寧長得一樣的,只有一人。”
“死而復生,也未必不可。這前,我也只是懷疑,如今卻能肯定。”
“世間真有死而復生?”無憂笑笑然,心裡卻是越來越驚。
“世間並非沒有死而復生,只是打亂輪迴,是逆天之行,逆天之行所遭的天譴,天譴沒有人能承受得起,讓死人復生,自然沒有人敢輕易而為。”
無憂輕抿了唇,慢慢垂下眼瞼,當初帶她去二十一世紀復活的是小冥王,那小冥王……
想到自己被送回來後,與他最後見的那一面,他臉色異常的煞白無色,他說:以後再不能幫她什麼。
難道…… 心臟驟然一緊,“如果逆天,會受到什麼樣的天譴?”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
“你是當年被毒殺,又死而復生的小公主。”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無憂翻了個白眼,“只是頭一回聽說這麼神奇的事,不免多問一句。”
“我又不是神仙,哪知道會遭什麼天罰。”
“我還以為你是什麼神仙呢,說得頭頭是道,原來只不過是口水騙子。”無憂一臉不屑。 鳳止眼角輕抽,誰都拿他當神仙一樣奉著,想盡辦法在他這兒得到一言半語,如果有幸,遇上他心情好,稍加指點,便是終身受用。
到了她這裡,就成了口水騙子。
“是不是真的,你心裡自然有數。”
無憂笑了笑,不再多問,既然他不是小冥王,她也無需與他糾纏下去。
過了一會兒,鳳止竟幽幽問道:“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他?”
“就是和你一起生活的那個人。”
“他嘛……他沒點本事,只能給人洗盤子,而且掙得錢揣得緊緊的,一子不用,小氣得很。那些年一直在我這裡白吃,白喝,白住……說難聽些就是吃軟飯的。”
無憂心下一片黯然,如果真如鳳止所說,亂了輪迴,要受天譴,那他現在不知怎麼樣了。
雖然是她自己掙錢養活自己,但十八年的情分,他對她而言,是她唯一的親人。
他無活在陽間自如的生活,掙那點錢,十分不易,他吝嗇,只是想節約下來,給她買一件,她喜歡的。
那份情,不下於她的親生父母。
鳳止嘴角抽了一下,“那肯定不是我。”
無憂笑了,“我又沒說他是你。”
“你一定是胡編出來氣我的。”
“我氣你做什麼?你我不過是個路人。而他……”無憂輕抿了抿唇,“他是我最親人。”
路人?鳳止握著扇柄的手不由得收緊,“天下人都以為峻衍是天女夫君,卻不知真正的天女夫君並非峻衍,而是當年的毒殺的峻言太子。也就是當年常樂公主的駙馬,好在小公主死的早,要不然,那對小夫妻不知將受天下人如何唾罵。”
無憂臉色微變,向他看去。
鳳止接著道:“如果你真是那位小公主,要尋的人,只怕便是你的駙馬子言……應該說是峻言……天女的原配夫君……”
“既然天下人都認定峻衍是天女夫君,你又憑什麼說峻言才是天女夫君?”
“郡主已滿十六,可是二人卻遲遲不婚,你可知道為什麼?”
“不是進山養病嗎?”
“不過是治臉,天女的婚事,豈能以美醜來定論,身為她的夫君,就算她醜得人神共憤,他也不能嫌。”
“那是為什麼?”這個問題,無憂心裡也一直存著迷惑。
“傳聞,彩鷺是天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