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挨地的那面找到了一個不大的圓洞,從桌案上拿了枝毛筆折了一段塞上了之後,展昭拍了拍手上的灰。“可以請教白兄這是個什麼機關嗎?”
“簡單,那個凸出的部分其實是埋下去的弦,連著那個類似哨子的東西,如果不堵上一旦碰了旋鈕就會發出尖利的響聲,就是起警報作用的。”白玉堂揮了揮手,“我看過了,剩下的沒問題了,你自己找吧,爺回客棧了。”
展昭點點頭,“多謝白兄,慢走。”知道再留下去白玉堂肯定會發火了,所以展昭明智的沒管他。
等白玉堂走後,展昭回身試著左右擰了一下那個旋鈕,果然沒出什麼意外,一陣輕微的咔咔聲響起,地上的磚微微動了一下,接著升起了幾寸。展昭把手指伸進磚縫裡,發現可以掀起來,裡邊是一個長條的木盒子,散發著樟腦的味道。
盒子上了鎖,只是最普通的銅鎖,展昭帶上內力微微一震便開了。盒子裡只有幾張寫著奇怪符號的紙,不過並不是周邊鄰國的文字,更像是某種暗語。
“奇怪,這樣就麻煩了,看不懂啊。”展昭頭疼,從成都府送到開封府找公孫先生破譯的話那要耽誤很長時間,而且還不知道會不會得到線索,“不管了,先拿回去再說吧。”展昭把地磚蓋回去,抹掉了手印,順便拿走了那枝斷了的毛筆。
不對!展昭瞥到桌上的筆架,忽然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筆架上最粗的一枝毛筆上有幾個指印凹陷下去,製作毛筆的木材用的是上號的紅木,結實耐磨。展昭比了比,普通書生是無法做到的,只有會武功有內力的人才能在堅硬的紅木上捏出指印來。
知府的書房會隨便讓一個會武功的人進來破壞擺設嗎?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成都知府是個會武功的人。
這件事展昭可沒聽說過,雖然沒有關於知府就不能會武功的規矩,但是在這種關頭髮現了張洪有意隱瞞的事實,還是很可疑的,不如回去找白玉堂商量一下吧。展昭想著,隨即又笑了笑,不知道白玉堂會不會說當官的就是喜歡亂懷疑。
不知不覺,展昭的思維似乎不受控制的往白玉堂身上想了,可以說能找到這些都是白玉堂的功勞,不管有沒有用也都說明了白玉堂確實是為百姓著想的,只是他不肯承認而已。
“回開封的時候送兩罈子酒算是謝禮吧。”展昭自言自語的說著,看起來白玉堂似乎比較喜歡花雕,每次都喝這個。
展昭這邊順利拿到了信件往客棧走,白玉堂回去洗澡換身衣服結果完全睡不著覺了,閒的沒事推開窗子靠著窗框看星星吹夜風,沒過一會兒就看見了展昭的身影。
子時已經過了大半,成都府的夜晚和開封的白天差不多冷,展昭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雖然他是內力高深不介意這點冷風,但是下意識的動作卻是無法控制的,當然也不需要控制。月光黯淡,似乎有些陰天,只是滿天的繁星不受影響,閃亮的很。
“不知道公孫先生會不會出來夜觀星象,然後說一堆預測之類的。”展昭笑了笑,忽然耳邊劃過一絲不同尋常的勁風,展昭腳步一頓,平行滑出三尺,抬手一招,一個茶杯落在了手裡,裡邊的茶一滴未灑,只是微涼。
“白兄好興致啊,多謝。”展昭看見白玉堂趴在視窗,懶得走正門直接從窗子躍進了屋裡。
白玉堂關上窗戶,抱著胳膊看展昭,語氣還有些不爽,“現在深更半夜的,你的房間在隔壁吧。”
展昭抽了凳子坐下,“多謝白兄提醒,只是現在情況容不得展某休息,而且白兄此時還未就寢,可見白兄心繫天下,所以這些信件還請白兄一觀。”展昭從衣服口袋裡拿出那疊紙放在桌上。
白玉堂嘆了口氣,這次不必以前就是個殺人案或者盜竊案的,白玉堂揉著太陽穴拿起了紙,“爺最煩這些信啊字啊的,有事還是直接動手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