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咦?”
“怎麼了?”展昭見白玉堂似乎不生氣了,湊過去問。
“總覺得這篇螞蟻似的東西很眼熟啊,不過有點想不起來了。”白玉堂仰頭回憶,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字來著?正想著,就見展昭退後了一步,抬起胳膊彎腰給他作了個揖。
“貓兒,你發燒還是腦袋太沉哪?”白玉堂伸手摸展昭額頭。
“白兄,關乎天下百姓,還請你無論如何都要仔細回想,包大人和展某感激不盡!”展昭嚴肅臉。
“唉,你讓爺怎麼說你好呢。”白玉堂拿著紙扇了扇,剛才洗澡把扇子放屏風上忘拿下來了,“爺既然來幫忙了,你就不用存心氣爺,爺最煩這些規矩禮儀的。”
“白兄果然豪爽,那就這樣吧,你今晚好好想想,我回去休息了。”展昭點頭拍拍白玉堂肩膀,轉身就走,留下白玉堂目瞪口呆。
“賊貓!”白玉堂拿著紙的手直抖,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開窗戶扒著房簷上了房頂,枕著胳膊冥思苦想。
一夜無話。
第二天,晨光熹微。
展昭睡的不錯,起來洗漱之後過來敲白玉堂的房門,不見人答應。“難道又生氣了?”
剛想回自己房間,就見走廊的窗戶翻進來一個白影,正是白玉堂。
展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長髮凌亂,衣服潮溼,微微眯著眼睛,慵懶的樣子,被初升的曙光晃了一身金色,莫名的誘人…呸!
展昭被自己想到的形容詞狠狠惡心了一把,自己絕對糟蹋這個詞了,白玉堂現在的樣子明明是狼狽還差不多吧!“白兄你和人打架輸了?”
“貓嘴裡吐不出象牙!爺什麼時候輸過,昨晚上在屋頂想那幾張勞什子的東西,後來睡著了。”白玉堂狠狠的瞪了展昭一眼。
展昭忍笑,“沒著涼吧?”
“算你這貓還有點良心,沒一張嘴就問沒把紙弄丟吧。”白玉堂開門進屋,展昭跟了進去,站在屋子裡想了想後,又回自己房間去了。
“昨晚想到字是什麼意思了麼?”展昭把自己屋裡剛沏的熱茶端來,給白玉堂倒了一杯。
白玉堂嚐了一口,撇嘴,“不好喝,本來這茶葉就不是什麼好品種,再加上你這爛手藝,還不如喝水了。”展昭攥茶壺的手用上了些力氣,“展某當然比不上白兄文武雙全了。”
“看你這貓這麼虛心接受的份上,爺就告訴你這字元什麼人會用。”白玉堂把剩下的茶水喝完,展昭心說不好喝你還喝個什麼,倒是快點說有用的啊。
白玉堂轉身走到床邊,從包袱裡拿出一塊橢圓的雕工精緻的金制令牌,正反兩面各嵌了一塊白色玉石,最重要的是上面的字,正面反面各寫了三個小篆,正面“唐家堡”反面“唐書顏”
展昭接過令牌,反覆看了看,也沒看出上面寫了什麼東西,倒是覺得這件事不太好辦,如果張洪勾結的是外族還好,最起碼可以毫無顧忌的解決,但是若是和江湖門派勾結,那很容易引起江湖和朝廷的對立,到時候如果有心人從中煽風點火,那後果將萬分嚴重。
“你是想說此事和唐門有關嗎?”展昭放下令牌。
白玉堂點頭,“也不是,我大嫂曾經救了唐門一個用毒的人,好像還是個職位比較高的,他教了我大嫂一些奇怪的字,說是以後有麻煩可以寫信找他。當時我才十六七歲,只見過他兩次面,沒注意這些,不過現在想起來的確是這種字元,當然這也不能確定唐門就有謀反之心了。”
展昭聽了還是皺著眉頭,白玉堂見展昭悶悶不樂,難得的算是安慰了一句:“江湖事江湖了,唐門不是歪門邪道,況且具體什麼內容都還不知道,不好早下結論。”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親們看完留個評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