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她的“倒澆蠟燭”了。話說他出身“蒔花館”的兩位美妾,腰力還都挺不錯的,不過可能是個性使然,玉堂春一直羞於在他上面,她的纖腰柔韌有力。在楊凌的身下抵死纏綿時有股餘韻不盡的力道,使得楊凌只有以更大的力氣,把她看似柔若無骨的玉體按住了狠狠地刺下去,才能讓這小妖精安份些。至於“倒澆蠟燭”這種高難度動作,要保持足夠的節奏和技巧發揮,目前也只有身輕體柔的雪裡梅,靠她那彈力驚人的電動小馬達才能勉強做到“善始善終”。昨夜楊凌宿在幼娘房中,元配夫妻,心有靈犀,和幼娘在一起,更多的是那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哪怕是親熱,也如春風和雨,彼此心靈交融,那種奇妙的感覺只有和幼娘在一起才感覺得到。本來一早醒來,楊凌正想攬著嬌妻拉拉家常,可是小楊大人扯開喉嚨一聲吼,二位只得趕緊穿衣起床,沒辦法呀,皇上封的楊大人,萬千寵愛集於一身,楊凌在家裡的地位已淪落到第二位了。“大清早兒的,一家人站在院子裡放焰火,這不是有病嗎?”楊凌暗暗嘟囔了一句。小楊大人最膩他,小傢伙窩在楊凌的懷抱裡,被駝絨毯子包的嚴嚴實實的,頭頂上還捂了一頂毛絨絨的虎皮帽,只露出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臉蛋,一雙點漆雙眸亮晶晶的,瞪著放焰火的諸位姨娘。說是給他放焰火,可是玉堂春、雪裡梅又叫又鬧,玩的比誰都開心,就連幼娘也興致勃勃地加入進去,只有高文心雖然滿面是笑,到底童心少些,她溫柔地站在楊凌身邊,不時給寶寶掖掖被角兒。“噯,今天天陰的厲害,別放焰火了,你們還是到花廳打葉子牌吧,選駙馬的事兒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二十多個侯選人,我都七八天沒去了,現在得去把把關吶,好了好了,咱們回吧。”楊凌抱著兒子剛剛轉過身,就象被人掐了一把似的,小傢伙抽冷子扯開喉嚨放聲便哭,幼娘連忙丟下焰火跑了過來,楊凌抱著兒子急忙回身,一瞧見燃放的焰火,小楊大人兩眼發亮,哭聲嘎然而止。楊凌把兒子遞給幼娘,哭笑不得地道:“這什麼破孩子呀,那麼多玩具不玩,就喜歡出來轉悠,還看焰火。”韓幼娘抱過兒子,在他頰上親了一下,向楊凌嫣然道:“男孩子嘛,闖蕩點還不好?呵呵,相公要忙公事就去吧,難得玉兒她們也玩得開心,我們再待一陣兒就回房間。”“嗯,要起風了,別在外邊待太久,小心著了涼。”楊凌如蒙大赦地離開後花園,立即到前廳喚過劉大棒槌道:“準備車馬,去諸王館。”劉大棒槌身子站的筆直,昂然答道:“是,國公爺稍候,俺去把侍衛們喚來。”說著劉大棒槌刷地一轉身,身子跟標槍似的,軍容軍貌之嚴整,前所未見。楊凌好奇,忙道:“等等,大棒槌,你在軍中時也沒這麼守規矩,怎麼現在收腹挺胸得這麼嚴整?現在不比在軍中,不用這般拘束。”劉大棒槌咧嘴笑道:“俺不是拘束。”他抻了抻衣角。靦腆地笑道:“小云姑娘的手藝不錯,就是……衣服做得小了點兒,俺不站直了怕把衣服撐壞了。”楊凌一聽哈哈大笑,說道:“管家,去喚小云出來,給大棒槌量量身架。正好快過年了,讓她給大棒槌重做一套。”“不用了,不用了。”大棒槌連忙搖頭:“她做套新的賠俺,有那份心就行了,可不敢太勞動人家。”上次劉大棒槌的衣服被雲兒使壞,用剪刀剪的七零八落,然後才使勁兒的給他洗了一遍,一口咬定是他的衣料太糟了,結果一搓就爛了,劉大棒槌明知是個藉口,心中不忿,跑到後院兒要找她理論。小云是大夫人韓幼娘身邊的丫頭,儼然便是國公府的內總管,上上下下的僕役侍婢誰不幫著她說話呀,結果劉大棒槌本來並不怎麼生氣,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奚落一番,頓時火冒三丈,乾脆扯開喉嚨大罵起來。韓幼娘聽到訊息出來一問,知道是自已身邊的人欺負護院家將,把小云喚來狠狠訓斥一番,然後給了她一匹布料,罰她給大棒槌重做一套賠上。小云見了劉大棒槌彆彆扭扭的,只目測了一下他的身板,就憤憤不平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