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債的苦惱,要由你來承擔了。”
“這……”花峰友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張草花K,一時間好像失去了意識一般。他呆呆地看著那張牌,看了好久之後,才猛一拍桌子:“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哪有這麼幸運的人?荊天,你老實說,你動了什麼手腳?你是怎麼做到的?”
“動手腳?”宮平笑了,指著桌上的牌:“牌是你的,對不對?是由你開封的,對不對?也是由你洗的,對不對?從始至終,我在你們五雙眼睛監視下抽牌亮牌,有沒有一點小動作?”
“不可能,不可能……”花峰友激動地搖著頭,“絕不可能有這麼幸運的事,一定是你做了什麼!”
“你這是對我的汙辱,也是幸運之神的挑釁。”宮平將身子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著花峰友,緩緩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這是幸運之神的力量,那麼,我就再次證明給你看吧。我會用一種毫無技巧可言,絕對沒法出千作弊的賭博方法,讓你知道,我並不需要使用作弊這種低階的手段。”
“什麼方法,快說!”花峰友雙手拄在桌上,躬著腰,激動地衝宮平叫喊著,宮平鎮定地看著他,二者的一動一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在氣勢上,花峰友已經先輸了一節。
“俄羅斯輪盤賭。”宮平看著花峰友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這種玩法,花老闆總聽過吧?”
不光是花峰友,在場的四位保鏢,也對這名字一點不陌生。所以當他們聽到宮平說出這種玩法時,幾乎都哆嗦了一下。
所謂俄羅斯輪盤賭,就是在一把左輪手槍中,裝填一發子彈,然後撥動轉輪,讓所有人都不再清楚這發子彈在轉輪中的位置,然後參加這種賭博的人,輪流拿槍朝自己的頭部開槍,直到一方膽怯退出,或是中槍死亡,剩下的另一人,就是贏家。
這種賭博,賭的根本不是錢,而是命,只有瘋子才會玩這種遊戲。
“你敢嗎?”宮平看著花峰友,目光中有一絲不屑。
其229:槍響了
面對著宮平那近乎於挑釁的目光,花峰友一時間汗流浹背,額頭上也滲出了點點汗珠,他掏出一塊手帕,慢慢地擦了擦前額上的汗,這一動作,引發了宮平的淡淡笑意:“花老闆要是不敢,那就算了。不過請不要再隨便懷疑我在賭博時,動了什麼手腳。”
“有什麼不敢!”花峰友在理性與感性中間,終於因賭徒心理,而選擇了感性,冷冷地一哼之後,衝一個保鏢一點頭:“去,找一把左輪槍來。”
“大哥……”保鏢謹慎地想要勸阻他,他一瞪眼:“別給我丟人!快去!”
“是。”保鏢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去了,沒過多久,就拿著一把左輪手槍走了回來,將槍放在了桌子上。
花峰友看著宮平,緩緩地把槍拿在手裡,熟練地推出轉輪,然後將裡面的六發子彈全倒了出來,拿出其中一顆,扔給宮平:“懂這東西嗎?要不要檢查一下?”
“不懂,也不用檢查。”宮平微微搖了搖頭,把那發子彈又扔還給花峰友,花峰友將子彈塞進轉輪中,然後將轉輪一轉,再啪地一下將轉輪歸位,這樣一來,這發子彈處於轉輪中哪個彈孔內,雙方就都不得而知了。
不,應當說,只有花峰友不知道那發子彈在哪裡,而宮平,卻已經透過運的觀察,而輕易知道了那發子彈的位置。
“現在與槍口對齊的那個孔裡,沒有子彈,按現在的位置,子彈在第六槍的位置。”運一邊觀察一邊說,這時,花峰友將手槍的撞針扳到了擊發位,轉輪跟著就轉了一下,運急忙大喊:“變了變了,現在變成第五槍的位置了!”
花峰友緩緩將槍放在桌子上,眼睛盯著宮平看,宮平淡淡地笑著,面無懼色,這讓花峰友感覺到壓力更大了。但他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