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的。”
沈安姒緊緊的抱著二姨娘,用力呼吸,想將那熟悉的香味印在腦海裡,聞言,沈安姒扭頭一掃。
清冷的眸光從丫鬟臉上掃過去,她重重的冷哼一聲,“我不過是喊錯了一聲,隨要敢碎嘴,我捱了板子,定拔她骨頭!”
一眾丫鬟都慌亂的底下頭,包括才跟回來的春蘭。
沈安姒哼了一聲,拉著二姨娘進了侯府。
吃著二姨娘親手熬的烏雞湯,沈安姒心底暖洋洋的的,越發襯托出眸底一股生冷恨意。
“姨娘,我去慈雲庵這段日子,侯府都發生了什麼事?”沈安姒問道。
雖然那些事,沈安姒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但是她並不全信,在侯府,她只相信二姨娘。
二姨娘抹乾眼淚,點點頭道,“你走後,第二日,侯府就給大姑娘準備了酒席,整整六十多桌,皇上也來了……。”
二姨娘將沈安芸出嫁的事娓娓道來,眸底有感嘆,她希望沈安姒的出嫁也能這麼風光。
但是對於沈安芸那樣的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數落侯府的愚蠢事,二太太甚是鄙夷。
順帶教育沈安姒,那樣的事不能做,她道,“姨娘知道你氣惱老太太偏心,但是侯府,說話最管用的還是她,侯爺和三老爺心裡孝順,對老太太的話,雖說不上言聽計從,卻也很少反對,只要捋順了老太太的毛,她疼愛你,你要什麼沒有?姨娘雖然是妾,心裡清楚沒有孃家的苦,你瞧瞧大夫人,若不是有建安伯府,就憑她做下的事,早就被休回孃家了。”
沈安姒點點頭,這些她都知道。
只是她見到老太太心向著安容和沈安溪,她就不舒坦。
二姨娘拍著她的手道,“現在大姑娘已經後悔了,我派了丫鬟去打聽,大姑娘要大姨娘好好服侍侯爺,求得侯爺的疼愛,這些天,大姨娘和後院那些姨娘走的都近,對侯爺更是殷勤備至,便是以前她看不順眼的三姨娘,她都時不時的送些點心去。”
沈安姒聽得眸光一凝,“你說大姨娘現在和三姨娘走的近?”
二姨娘點點頭。
沈安姒就沉眉了。
之前她和沈安姒在慈雲庵吵架,她說老太太不疼她,就算她有什麼事,老太太也不會給她做主。
但是沈安芸自信十足,還譏諷的看著她,“侯府,除了老太太還有別人,總有人為我撐腰!”
沈安姒當時以為是侯爺,可是現在想想,要是老太太不同意,侯爺不會為了一個逆女忤逆老太太的。
現在她明白了,沈安芸指的那個人是大姨娘。
一個姨娘憑什麼給一個出嫁的女兒撐腰,她拿什麼撐腰?
沈安姒大膽猜測,眸底都帶著笑意,很冷,“她的心可真大,居然敢肖想大夫人的位置,也不怕死無葬身之地!”
只有當家主母才能出面給出嫁的女兒做主撐腰。
大姨娘和那些姨娘走的近,肯定是想得到她們的支援。
只要侯府休了大夫人,肯定不會再娶了,內院總要有一個主母,哪怕不掌掌家權,可是招待客人也要吧?
還有世子爺要娶妻了,侯爺再娶個跟兒子一樣年紀的嫡妻,往後出門,還不得擔心被人認錯?
只要大夫人死,或者被休。
沒準兒就會從一堆姨娘中扶正一個,就算希望小了些,但不是不可能。
沈安姒把玩著手裡的繡帕,嘴角的笑越深,她是奈何不了沈安芸,但是大夫人可以。
借刀殺人這一招,她很早就會了。
她要把沈安芸告發大夫人偷竊秘方的事告訴大夫人,她就不信大夫人咽的下這口惡氣。
二姨娘攔住她道,“你不能說,不然你也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