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他是不是我徒弟。”凌晨很是乖巧地配合道:“師傅,我永遠都是您的徒弟!在您手下我從沒贏過棋!”兩位科長,我的確是許叔的徒弟。凌晨走近棋局,發現許科長局勢不妙,處於下風,對方尚有車馬炮三卒士象齊全,而許科長這邊只有車馬雙兵且缺象,帥位還被圍攻,面臨當頭炮且車馬歸邊的險勢,稍有不慎就會被將死。這時許科長又使出他那厚臉皮的招數,說道:“我去看看廚房炒菜好了沒。”然後招呼凌晨:“徒弟,幫師傅贏了這位劉科長。”劉科長似乎已習慣許科長這種無賴行徑,對凌晨說:“坐吧,小凌,你師傅都這樣了,不如認輸吧!”凌晨坐下,沉穩地說道:“先看看,不到最後一刻,勝負還未可知。”
凌晨坐下,雙眼緊緊盯著棋局,大腦如同一臺高速運轉的精密儀器。他輕抿嘴唇,稍作思索後,果斷地伸出手,指揮著馬快速躍出,馬蹄聲彷彿在棋盤上噠噠作響,此馬一動,宛如在敵方的攻勢浪潮中豎起了一道堅固的壁壘,巧妙地截斷了對方車馬炮之間的緊密聯絡,令其原本如洶湧潮水般的強攻勢頭瞬間受挫,同時,馬的站位隱隱對敵方的車構成了一種潛在的威脅,使其不敢輕舉妄動。劉科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原本勝券在握的篤定神情開始有了些許動搖。
緊接著,凌晨的目光變得如炬,他微微調整坐姿,手指沉穩地推動一步兵。這看似毫不起眼的小兵,此刻卻像是一名無畏的先鋒,在棋盤上緩緩前行,看似步伐輕盈,實則每一步都蘊含著深意。它的移動,不僅為己方的車馬開闢了新的活動空間,更為後續一系列複雜而精妙的戰術佈局悄悄埋下了關鍵的伏筆。
隨後,在劉科長陷入沉思、苦尋應對良策之際,凌晨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迅速出手,調動起己方的車。車如同一道閃電劃過棋盤,所到之處,風聲鶴唳。它的行進路線巧妙地避開了敵方的鋒芒,同時對敵方的要害部位形成了強大的牽制。車的每一次移動,都像是在敵方精心構築的防線中撕開一道口子,使得對方原本嚴密有序的防禦體系開始出現裂痕。
隨著棋局的深入,雙方的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凌晨的額頭微微沁出汗水,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專注。此時,他透過車馬的緊密配合,展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進攻。他指揮著馬巧妙地迂迴穿插,與車相互呼應,如同一對戰場上配合默契的戰友。在進攻的過程中,凌晨故意露出一個小小的破綻,引誘對方的棋子前來封堵。劉科長一時未察,匆忙應對。就在對方棋子移動的瞬間,凌晨抓住戰機,車如猛虎下山,直逼對方九宮。對方無奈之下,只得回防。
而凌晨等的就是這一刻,他迅速讓馬跳入臥槽位置,形成了臥槽將軍之勢。劉科長大驚失色,慌亂之中只能選擇用馬去擋。凌晨嘴角微微上揚,毫不留情地抽走了對方的馬。這一抽,不僅讓己方在子力上佔據了優勢,更重要的是,徹底打亂了對方的防守節奏。
緊接著,凌晨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再次指揮車馬展開凌厲的攻勢。他透過巧妙的騰挪,讓車和馬在棋盤上左衝右突,幾個將軍下來,如同一波波洶湧的攻擊浪潮,打得對方措手不及。劉科長在強大的壓力下,只能被迫不斷地移動老將,試圖尋找一線生機。但凌晨的攻勢如行雲流水,一環扣一環,不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最終,在凌晨的步步緊逼之下,劉科長陷入了絕境,無力迴天,只能無奈地投子認輸。
劉科長誇讚道:“小凌果然犀利,這棋局走勢盡顯精妙。”凌晨忙謙遜回應:“承讓承讓。”旋即,他以有事相商為由向許科長示意,許科長心領神會。於是凌晨禮貌起身,將座位禮讓給胡科長,說道:“胡科長,您來與劉科長對弈,我與許科長去旁邊略作商討。”言罷,胡科長入座,與劉科長開啟新的棋局,凌晨則與許科長踱步至茶室一隅輕聲交談。凌晨微微欠身,靠近許科長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