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懷中人不會是他心中所想,卻不願放開,騙自己一回,又有何妨?
在她耳邊低喚了聲,“憂憂。”
無憂被那一聲‘憂憂’,抽去了所有思想,恍然如夢,夢中無數次聽子言喚自己‘憂憂’,雖然耳邊的聲音與子言的聲音全然不同,那時的子言還沒到變聲的年齡,她不知他如果活著,現在會是什麼樣的聲音,但這聲‘憂憂’卻讓她覺得彷彿是子言在喚她。
只覺得輕貼在自己耳根處的唇滾燙灼人,溼潤的舌尖輕舔著她耳根紅痣,酥酥麻麻自那點傳開,片刻間,半邊身子都麻了過去。
手中緊攥著那珠花,掌心沁出微汗,身上忽冷忽熱,一陣一陣的絞緊了她的呼吸。
想躲,卻又無處可躲。
半晌,頸邊滾燙的唇,順著頸側曲線慢慢吻下,她越加呼吸不得,想叫他停下,將她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