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無憂嘴角微微勾起,開心斜眼過來,瞪了她一眼,她忙將嘴角笑意斂去。
“難道是賭場上人見人愁的白公子?”隊長試著問,白開心這麼囧的名字,沒幾個人願意冒用。
開心謙虛道:“什麼人見人愁,是大家給臉,我不過手氣好些。”
無憂撇嘴,還真是臭名遠揚。
開心眼角瞥見,挑了眉。
無憂別開臉,當作沒看見。
“好,夠爽快,既然白公子留了名號,在下就靜等貴……”隊長掃了無憂一眼,白開心是常樂郡主的夫,半夜三更帶了個女人亂跑,多半是相好,咳了一聲,接著道:“貴……貴朋友的佳音。”
開心笑道:“你直接說相好,我心裡還舒坦些。”
眾人‘哄’地一聲笑開了,隊長的臉即時漲成了個‘囧’字。
無憂肚子裡將開心罵了個遍。
但他慣來浪蕩不羈,跟他越是說理,他越是難纏,乾脆沉默不理,在別人看來,卻是預設。
開心卻是面不改色,“如果那豹子真能聽她的,你們可就得挪地方。”
“那當然。”
無憂翻身下馬,轉過身,面向雪兒,並不上前,大聲問道:“雪兒,是我,早上我們才見過,你記得嗎?”
雪兒看不見她的臉,但能聽出聲音,鼻子在空中聞了聞,低喊了一聲回應。
那聲音和方才警告人靠近的吼叫,全然不同。
眾人面面相覷,覺得不可思議,竊竊私語。
開心一喜,低聲道:“好象成。”
無憂朝他,笑著輕點了點頭。
又對雪兒大聲道:“如果能證明,你是我的朋友,他們就會離開。你可願意助我證明給他們看?”
她不能肯定,雪兒能不能聽懂‘朋友’二字。
又道:“我要過來,檢查下你的傷口。”
她怕它聽不懂,手在腹部下下撫動。
說完,慢慢向它走去。
雪兒仍保持著警惕,絲毫不放鬆的瞪著她。
Ps:跟過果子的書的人,都知道果子追求水到渠成的感情。
至於開H,不過是一個調味和故事的一些高 潮,並非為了H而H。
果子的書勝在情節和感情,絕不是H,我相信沒有H情節,大家同樣會喜歡。
而現在的情節,前兩天寧墨受辱,不凡又才捱了打,大家認為這時候無憂卻去跟別的男人那啥啥,是什麼感覺?
或許看慣純女尊文的親,覺得無所謂(口味重,看的就是撲男人)。
但是果子是不看純女尊文的,真的不看。
我寫NP,追求的是難以割捨的感情,不讓人感到遺憾,而不是為跟男人上 床。
所以接受不了女主是人就上,只圖一時之樂,我自己都感覺象吃了只蒼蠅,又怎麼會這樣寫?
說這麼多,只是希望大家安心跟情節,不必為撲誰,不撲誰,怎麼老不撲誰而糾結。
278 吃豆腐
無憂在離它五步的地方停下,見它一直保持著欲撲的姿勢,心裡七上八下,揭去面紗,讓它能看見自己的臉,柔聲道:“雪兒,是我,無憂。”
雪兒略動了動,但緊接著,又望向她身後,仍不放鬆戒備。
無憂回頭望了望開心,微笑道:“他是我的丈夫,就象是小豹的父親……”
開心聽她稱自己為她的丈夫,向她笑看過來,那笑象在這冰冷的夜裡撒上一層溫暖的陽光。
雪兒看著遠處的開心,毛絨絨的大腦袋一歪,僵著的身體鬆了些。
無憂將它反應看在眼中,又道:“他會保護我們,不會讓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