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你的,再也不會亂來了,母親給了我人手教我學做藥膳,我學會了給你燉著喝好不好?”
毓哥摟著她輕笑道:“好啊,你可要認真學啊,我娘煲湯手藝很棒的,做了好多年了,你可不要做得太難喝,那我可不喝的。”
王婉兒氣的捶他一下,“我哪有那麼笨。”
“那可不一定,呵呵呵!”毓哥撇撇嘴呵呵的笑。
打這一回王婉兒也算徹底放下心思了,弄來弄去弄得自己大紅臉,實在沒意思得很,想想婆婆說的是對的,晚兩年再生也來得及啊,萬一沒熬過產床那沒孃的孩子多可憐啊,想想出嫁的大姑娘,這麼多年小心謹慎,幸虧一家子都是不錯的良善人,不然還不指定怎麼吃苦呢。
王婉兒跟著楊嵐的人認真地學如何做藥膳,讓自己的大丫鬟也跟著一起學,她親自給丈夫洗手作羹湯,夫妻二人你來我往互動親熱輕鬆,情誼比以前又進了一步。
王婉兒這些日子嫁進來看到很多東西。跟楊嵐身上也學到了不少,她沒想到婆婆會那樣平易近人,親自動手做飯,弄各種小吃。不管外面多忙都會在家做好飯等著丈夫孩子。
心裡覺得很踏實,家裡永遠都有一盞燈是為他們留下的,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不管走得多遠,他們都不會忘了回家的路。
毓哥這些日子總是很晚回來,王婉兒有些擔心,但終究沒有多嘴,毓哥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心裡雖然很惦記,但她記得婆婆的話。男人的事不要多問,該你知道自然會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問了也是騙你的。
想想終究還是歇了心思,一心讓人多燉點補品給他,好讓他保養好身子。
楊嵐卻是悠閒得很。拿了件容逸的衣裳在做,今年給他新繡了一件新衣,打算入冬了再穿。
容逸披著黑錦緞的披風風塵僕僕的回來了,黑色的披風顯得他越發高大俊逸,“你回來了,吃過了麼?我給你燉了冰糖銀耳湯,要不要喝一碗。”
“嗯。我還沒吃呢,讓人弄點清淡的粥來。”容逸解了披風,去耳放洗漱一下。
楊嵐趕忙站起來,吩咐下去做點清淡的粥,在弄幾個小菜。
沒一會下人端了上來,楊嵐失笑道:“這廚房的人怎麼這樣實誠。我說素淡點就一口肉也不給了,呵呵呵!”
容逸換了家常棉袍子捲了袖子出來,看了一眼,點點頭,“就這樣吃吧。你陪我說說話。”
楊嵐瞅了一眼,瞧著臉色不太好,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桂花釀給他,“今兒臉色不好,捱罵了?大晚上的去哪了?”
容逸喝了一口粥停下來說道:“別提了,氣死我了!他在漠北都能不安生,養個馬也能死一批戰馬,你說他怎麼不去死啊,讓一群人跟著他擦屁股,今兒在朝堂上皇帝震怒,我這臉都給他丟盡了。”他氣的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楊嵐也驚得張大嘴,“怎麼會這樣呢?不是有專人養馬麼?他又不會又不是馬伕怎麼會把軍馬給弄死了呢?”
容逸吃了一碗粥塞了兩個饅頭,“聽說是得罪了人,讓人給報復了,反正是罪名確鑿,我已經讓人去信給父親了,看他決定怎麼辦吧。”
“可真是不消停,哎!爹又要傷心了。”楊嵐搖搖頭顯得很無奈。
“幸虧是除族了,不然整個容氏都要跟著他倒黴了,如今她已經被押往京城大牢了,估計沒多久一家子要回來了。”容逸氣的臉色很不好。
“回來就讓住在外面吧,外面有個小宅子,你把他們安頓在郊外的那個宅子裡,讓他們有吃有喝就行了,也該學著自力更生了,這回我是不會讓他住進來的。”楊嵐冷著臉說道。
“放心吧,我也不打算讓他住進來,都分了家了,沒道理還把這樣的人往家領的,先讓他在大牢裡待一陣子吧。”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