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的說道。
“爹什麼時候回來?”楊嵐想著要提前把房舍打掃一下。
“爹不會回來的,應該已經放棄他了,不然當初怎麼會將他除族呢?那個女人害了他。”容逸心情很複雜,有生氣也有痛恨,更有心痛和可惜。
“管她什麼事?莫不是她惹出來的?”楊嵐驚呼道。
“差不多,是她惹惱了人家的老婆,所以遭到了報復,你也知道老大那個人不會交際,性格太剛硬,心思又多又敏感,耳根子軟有時候明明是好事被人一挑唆可能就以為別人對他不滿呢,後來不知怎麼的仇越結越深,人家乾脆下了死手。”容逸吃完了飯也不想吃了,連著喝了兩杯酒。
這事有點難辦,雖然是出族的,可到底還是大哥這個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該跑還得跑,該幫襯還得幫襯,不然會讓人戳脊梁骨,覺得他們太涼薄。
他們夫妻坐在這個位置上,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人歪曲誤解,更別提是這樣的親眷身份了。
“那你就幫著多跑跑吧,看看能不能說說情啥的,留條命吧,其他的也就顧不上了,讓那個女人自力更生,不然就休了她吧。”楊嵐對秦玉蓮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煩透了。
“嗯,我在看看把人接回來吧。”容揉著眉心有些煩躁。
“別太著急了,事都是一點點辦的,只要有爹的準信,咱們心裡也就踏實了,咱們堂堂正正做人,沒什麼好讓人誤解的,有了這事也不錯,省的皇帝在忌憚咱們,誰家還沒一二個紈絝惹人煩呢。”楊嵐語重心長的勸解他。
容逸拉著楊嵐的手坐在床上,“難為你了,這樣的糟心事總是一出一出的,沒個消停。”
“我能有什麼事啊,我現在可好了,書院的事越來越輕鬆了,我還想著等過幾日把醬弄出來曬上,這日頭瞧著挺好的,曬出來的醬顏色也漂亮呢。”她知道容逸心煩,說點別的事情換換心情也是好的。
容逸也不說話靠在墊子上,聽楊嵐絮絮叨叨的說著家裡的事情。
焦躁的心漸漸地回落,直到酒勁上來,一把將她撈進懷裡,嘀咕道:“睡吧,我困了。”
抱著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摩挲著,將大手伸進她的衣襟裡撫摸著,牙齒啃咬著她細嫩的肌膚,帶起酥酥麻麻的觸感。
許是知道他心情不好,楊嵐今日非常柔順,配合著他的動作輕輕的回吻著他,讓容逸的呼吸越發粗重起來,屋裡昏黃的燈光下,響起喘息和細碎的聲音。
一夜天明,楊嵐睡了個懶覺,迷迷糊糊睜眼,臘梅掀了帳緯進來,“大少奶奶來過了,見您沒醒就回去了。”
楊嵐懶懶的不想動,“嗯,沒說什麼事吧?”
“沒說,就說給您請個安。”
“嗯。起吧。”
這個該死的傢伙昨夜折騰了半個晚上,困死她了,楊嵐又打了個哈欠。
“二爺呢?可說了中午回來吃飯不?”
“二爺臨走說了中午不回來了,要請同僚吃個飯,讓照顧一下獄中的大爺。”臘梅如實稟報。
“嗯,我知道了。”楊嵐撇撇嘴,心想著乾脆死掉算了,活著淨惹事,一天都不安生。
軍馬可是很重要的,死了一批軍馬可是重罪,這回老大估計逃不過去了。
楊嵐也覺得很煩悶,不管什麼結果對容家的名聲都是不小的打擊,真是太討厭了。
晚上容逸回來了,陰沉著臉,“出什麼事了?”楊嵐趕緊迎上去問道。
“秦玉蓮帶著孩子跟人跑了,丟下兩個侄兒自己跟著跑商走了。”容逸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往外蹦。
楊嵐驚得眼睛瞪的溜圓,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真厲害啊,還能找到願意當便宜爹的人啊。”
“哼,這個混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