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壞了,看不到。”
我氣結,“你個小心眼兒!”沒辦法,安不上了只得買下來。幸好老闆比較好說話,最後給了個合適的價格。我找了一個小紙盒,往裡塞了些泡沫後才把螃蟹放了進去。打算封盒的時候,林戩捏著瓷青蛙往邊上一塞,“這也放一起。”青蛙翻著大白眼,咧著盆一樣大嘴衝我傻咧咧地呵呵。索性把泡沫塞了一些在它的嘴裡頭,滿嘴泡沫的青蛙看起來有點傻有些憨,可更多的是喜感,看著就忍不住想笑。
出店門時林戩走在前面,我抱著紙盒子跟在後面。可沒走兩步便看到他停了下來,臉上有了片刻的遲滯。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了一個挺眼熟的人影,是那個醫生的朋友,眼鏡男。在他身邊的是一個身形瘦小打扮樸素的女人。這兩個人雖然是並排走著的,但一眼便能從外表上看出他們的不同。眼鏡男的裝束雖然簡單,但是依然能從細節看出精緻。那女人的衣服卻是真正地樸素,領口與袖口已經能看到明顯的水洗磨過頭痕跡——這樣的兩個人走在一起自然會引起我的注意與觀察,雖然不帶著惡意,卻有十足地探究與好奇。
眼鏡男一直是半低著頭,我可分明看到他的面色有些憔悴,嘴角甚至有些悽苦的味道,這與他在火車上給我留下的印象大相逕庭。他的手緊緊地攥著那個女人的,固執而強硬。連我這眼神不怎麼好的,都能看出他指尖因用力而泛起的青白痕跡。
那樣的十指交握,分明就是戀人。
那個女人的眉眼間帶著絲怯懦與無奈,頰邊隱約有些溼意。我分明能感覺到她的猶豫與遲疑,可她嘴角邊的那抹笑容,卻有種奇異的違和感。似是安慰,又似是解脫。
他們走近時,我差點要出聲打招呼了,可林戩卻突然伸出手來攬緊我的腰,將我往邊上帶了帶,輕輕地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
也許是這迎面而來的兩個人各有心事,壓根就沒注意到我們。不過幾秒的時間而已,他們便與我探身而過。隱約聽得見身邊人發出一聲嘆息——我得承認男女間發生了親密關係後,兩個人相處時總會彌散出一股奇異的氣場來,語言地交流變得少了,目光的交匯多了。有時僅僅是視線一對上,可能心裡就猜到個八九不離十。用文雅裝13的詞來形容這樣的眉來眼去,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說得通俗點,那就是‘對上暗號’了。而現在,聽到他那一聲極輕的嘆息,我就覺得他定是知道些什麼。
也不知怎麼著,我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醫生的突兀出現,還有林戩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咱的心別別直跳之際,瞬間推理帝上身,
“眼鏡受這要是跟人跑了哎,醫生攻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他和他和她,她正在腐。
久等了。
這周真是很多事,也幸好都過了。
檢查組神馬的,月末對賬神馬的,真是討厭死鳥
這章修了老久,也改了很多次。我一直想寫這個在許多年前遇見的眼鏡男,到現在我還記得他的模樣。我也記得那個頭髮微卷的醫生,一晃十年了,時間真是很快很快……
雲鎮之旅即將結束,下一章,小白兔要來了。
推理帝上身的炯:
一定是小受想掰直了,小攻雖然捨不得可為了心愛的人的幸福還是痛苦地放手了,你們說是這樣嗎???
被炯修理的三眼:(這圖得多看幾秒才看得到重點。)
林老二:炯炯,我給你拿衣服來了~~~~~~~~~~擦!不要光著膀子在窗前站著,會走光的!
炯:滾!
喝~
“眼鏡受這要是跟人跑了哎,醫生攻怎麼辦?”
林戩握著我的手用力捏了捏,眼刀飆了過來,“你說什麼?”
正常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