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但是說不定上面會有別資訊呢?就算沒有,他現在迫切地想對靈道有更多的瞭解,就憑這點身為靈道中人的他沒有理由不想得到這幅圖。
第二天早上,謝楊去過銀行之後,西裝革履領帶皮鞋,頭髮也抹了油,一幅成功人士地模樣早早地去到了李芸的家。李芸的爸爸開啟門看到這幅模樣的謝楊,驚訝地看了他,好久之後才確定眼前這個英氣逼人的男人自己的確不認識,謝楊先伸出手,微笑地看著眼前這個最普通不過的落魄中年人:“你好,你是李芸同學的爸爸吧?”
李芸的爸爸“啊”了一聲,連忙點頭對謝楊說:“我就是我就是,呃——請問您是?”
謝楊跟他握了握手,然後說:“我是李芸大學的一位導師,這次聽說她家裡情況,我是特別代表學校來看望她和你的,同時也希望她能早日回去上課。”
李芸的爸爸連忙將謝楊請進去,同時轉過頭對房間裡大喊道:“芸芸,你老師來看你了,你不要忙了,快點出來。”
李芸隨後忐忑不安地出現在了謝楊的視線中,當看到所謂的“導師”是謝楊的時候頓時就愣了,看著謝楊問:“你、你怎麼來了?”
李芸的爸爸立刻就不開心了:“你怎麼這麼說話呢?一點禮貌都沒有。”
李芸疑惑無比地看著謝楊,一邊順從他爸爸對謝楊彎了彎腰,還未等她再次開口,謝楊在一張不怎麼舒服的椅子上坐下之後,開口對她說:“李芸,你家裡的事學校已經知道了,這次我是代表學校來看你的,知道你家的困難之後,全校師生髮動了捐款……這是不是我一個人的,更是我們全校師生對你們的一點心意。”
說完將厚厚的兩疊用信封包起來的錢遞給李芸的爸爸,後者頓時不知所措起來,伸著手不知道該接還是不接,嘴裡不停地結巴著:“這、這、這……”
謝楊將錢往他手裡塞去:“你呀,也就別推辭了,我來的時候可是下了軍令狀,要是這筆錢送不掉,我回去可能就得掉飯碗了,你就拿著,就當是幫我好了,這裡是八萬九千零三十七塊三毛錢,這都是學校的學生一點一點捐出來的,你也別嫌少。”
謝楊前面做了一番準備工作,為了怕李芸的爸爸不肯介紹,換了一大把零票子,連一毛毛的都有。李芸的爸爸一聽這麼大的數目再次嚴重地結巴起來:“這這怎麼成呢?這這怎麼成呢?這太、太多了,我們怎麼能收呢?”
說話的時候嘴巴快速地抖動著,最後眼睛就紅了起來,渾濁的眼淚順著他滿是病容的臉往下滑落,這位中年的中國農村男人,伸出顫抖地雙手將錢小心地接了過來,然後用他最樸實的舉動,對著謝楊跪了下去以表示感謝。謝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怎麼也想不到李芸的爸爸會來這招,頓時慌了手腳,李芸也從那邊撲了過來。兩人將陷入激動與感恩幾乎到不能自拔的李芸爸爸扶了起來,李芸爸爸在床上坐下之後,就一直對謝楊說著:“感謝老師,感謝學校的同學們,我們家實在是太窮了,我這兩天還在琢磨著芸芸這麼久沒回學校會不會是因為我而不讀書了,您知道孩子讀上大學不容易,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讓他不讀,您來了我就放心了您來了我就放心了……”
謝楊伸手過去握住了那隻佈滿了老繭的手:“我這次來的任務除了帶來學校的一點心意之外,就是來讓李芸同學回學校的,這點你就放心,李芸肯定會回去讀書的。她就是不想讀我們還不樂意呢?李芸在學校表現非常優異,經常為我們學校取得榮譽,對同學也特別好……”
李芸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激動中的父親和編造著一個謊言的謝楊,什麼話也沒說。李芸爸爸聽謝楊為李芸說得好話,頓時老懷大慰,不時地笑著。謝楊和他聊了一會兒,佯裝不經意看到了牆上的那幅《犀眼圖》,然後對情緒已經慢慢平復下來的李芸爸爸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