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開心一直自認臉皮夠厚,這時臉上燃起一撮火苗,火辣辣的直滾下脖根,整個人都象燒沸了的水,直直瞪著眼前仍低頭吹著花瓣,研究水下景緻的女人,半晌,無力的閉上了眼。
三年不見,全然不能再用過去的思維來看待這個該死的女人。
無憂抬頭,睨著他悶笑一陣:“你叫我看,我勉為其難的看完了,還有什麼吩咐沒有?如果沒有了,我出去喚丫環進來服飾你更衣。”
“滾。”開心懶洋洋的也不睜眼,驀然感到水中的手指輕輕一動。
一聲水響,手臂抬起,出其不意的向無憂抓去。
無憂早算準時間,已先一步離開浴桶邊緣,只得一縷飄飛的髮絲落中他掌中。
他穴道閉的太久,剛剛能動,握了那縷髮絲,卻使不上力,柔滑如絲的墨黑髮束在他掌心中滑落,留下一縷熟悉的淡淡幽香,心中微微一顫,握了拳,掌心中好像還殘留了髮絲滑過的搔癢。
這一頓之間,她已站到屏風一側,除非他赤身躍出浴桶,否則休想碰到她的一片衣角。
然叫他光著屁股在她面前晃盪。
一:他做不出來。
二:腿上麻木未去,行動實在不便,當真出了水,只怕衣角沒碰上她的,倒先屁股蛋朝上的跌趴在她面前,他丟不起這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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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有必要說明一下:無憂是在六歲時被母皇處死的,而兒時的子言又是北齊的死囚,所以不管是誰,如果活著,都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於世的。
而且無憂現在還是冒用了興寧的身份,興寧是受西越女皇寵著的,按現在來說,在別人看來就是興寧被綁架了,用了冒牌貨充當,這是在古在今都違法,決不允許的,一旦無憂被揭穿,她面對的就是交出興寧,她交不出吧?交不出就是死路。
如果說她懷疑誰是子言,就跑去問,去試,如果不是,對方不是傻瓜,不會懷疑她這個冒牌貨?
就拿電視裡的情節來說,做臥底,裝模作樣,還經常被人擦覺發現呢,也沒說臥底包不被發現,被發現了怎麼樣?死路一條。
果子書裡的男主,真沒有笨的,絕不會智商比女主低幾個等次,這是我一貫的特色。
無憂和興寧畢竟不同,被人懷疑了,肯定就藏不下去了,只為了一點捕風捉影的東西,就把命搭進去,更別提尋人的事了,如果照這麼寫下去,這個故事真的很假。
環境是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要想在做什麼事的前提是先要保住自己,運氣不是永遠的好,要想生存就是事事小心。
這本書的女主,前世是個半職業的殺手,一個殺手,絕對不會衝動型的,非常明白一步錯就便送命。這就是這本書的女主,她會利用環境,製造對自己有利的條件,再出手,絕不會投機取巧。
我的書中男人一直是受大家喜歡的,就因為這些人物正常,不笨不蠢,甚至還很出眾,絕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變得不知身在何處,蠢笨不堪。
讀者永遠是站在上帝的角度,什麼都知道,可是書中人物只是一個角色,他不是上帝。做為一個人是不可能知道所認識的人時時刻刻在做什麼,在想什麼,如果全知道就是上帝,不是人了。而角色也就是一個人,所以希望大家能站在角色的角度看問題,而不是上帝的角度。
正文 059 人如墨梅
開心靠坐回去,身體往下滑了些,結實的手臂搭了桶緣,將麻木的腿駕了翹出水面,駕了起來,便於早些回覆知覺。 。
閉上眼悠閒地哼起小調。
無憂目瞪口呆的看著懸在桶外的兩條結實長腿,‘哧’的一聲,這小子……
一腳將腳邊溼褲踢得更遠,返回李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