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衫,隨意將頭髮簡單的束了個馬尾,只在髮結處壓了朵珠花,至於這身打扮見峻珩是否夠端莊隆重,她就不管了。
為那個斷袖花心思打扮,不值。
拉開房門,便看到一方隨風輕擺的白色衣袍。
這一眼,她後背就有涼風颳過。
雖然知道面對他是必然的,但一開門便見著他,仍感到頭痛。
視線一路看上,入眼便是一張意料中的儒雅俊秀的臉容。
他的臉色比平時略為蒼白些,眸子裡卻靜如清潭,看不出對開心在她房中過夜這件事,是何想法。
至少無憂在他眼裡看不出一點酸味。
不由的為興寧感到難過,他對興寧果然是沒有情的。
眼角斜過,他發角沾著晨露,現在已在這裡站了不短的時間,努力讓自己的口氣自然一些,道:“來了很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