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你需要預測彼此的動作,找到最佳的攻擊時機。”
星耐心的聽著白言的指導,將一字一句謹記在心。
“最好能夠做到你的動作和對方的行動無縫連線,如同一場完美的交響樂。不過這是你的結課作業,不必著急。”
白言將手中的棒球棍收起來,走過去扶她起來:“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星也將裂界生物們和棒球棍收起來,跟著白言一起往回走。
只不過一夜下來,白言精神依舊,星卻疲憊不堪。
除了身上的疲憊感,星還記得一句話,白言說的那句話:
[我的身份由我自己說出來少有人會相信,等訓練結束你可以去問問瓦爾特。]
————
歌德賓館,阮梅的房間。
在賓館的柔軟的大床上,昨晚,小女孩在給母親講完一個睡前故事之後成功的把她自己哄睡著了。
阮·梅已經睜開眼睛,寶石般的綠眸注視著眼前的孩子。
沉睡中的雅利洛,額前的綠色長髮被輕輕的呼吸弄得凌亂,嘴角還掛著微微的笑意。
她那柔軟的臉頰微微壓在枕頭上,稍顯紅潤,給這份晨間的寧靜增添了一抹生動的色彩。
阮·梅心中那絲奇妙的感覺愈加強烈,她的手不知不覺間要觸碰到雅利洛的小臉蛋,但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