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筆記本上,黑塔看到了一些和生命相關的問題。
每一項似乎都有著多種解答,但每個解答似乎都合理卻又不合理。
黑塔翻動筆記,並和阮·梅閒聊:“他似乎去了一個女孩的閨房,你有什麼感受嗎?不過看樣子你們還沒發生什麼。”
阮·梅坐在椅子上,淡然地捏著一塊梅花糕,喂到坐在她身上的小雅口中,並簡單地給黑塔解釋。
“一個智慧生命的家園佈置,對於一個善於觀察細節的人來說很容易看出端倪。
而選在對方的臥室,生物的家園意識可以讓對方更加放鬆。這對他來說更方便,他需要用此抵消身份懸殊而帶給對方的異樣感。”
“你很瞭解他嗎?”
阮·梅從黑塔的語氣中似乎察覺到一絲異樣,但還是回答道:“用他的話來說,你在閱讀生命的同時,生命也在閱讀你。”
黑塔翻動筆記:“這些問題下寫的答案,好像並不是你的筆跡。”
阮·梅下意識地摸摸小雅的頭:“那上面的問題是白言最近給小雅的練習題。”
“你確定……好吧。不愧是你們的孩子。”
黑塔確信,這上面的問題如果是單純的簡單回答,普通人也沒問題。
如果要嚴謹一些,那麼連博識學會的人都會頭大。
但是那孩子,似乎就像寫論文一樣,回答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