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異樣。
就這樣,星穹列車一行人和真假停雲一路走一路聊。
假停雲走在前面帶路,不同於白言往日的記憶,這裡的路線都是清理好的,沒有裂界造物,也沒有墮入魔陰身計程車卒,更沒有需要動腦的錯綜複雜的機關。
“還沒請教各位貴客的尊姓大名,不知可否告知小女子一二。”
面對假停雲的提問,白言微笑道:“問別人的姓名前不應該提前報上自己的名號嗎?”
話音落罷,白言就感覺到對方的情緒出現了變動。
不只是假停雲心神微動,偽裝成清雲的真停雲白色狐耳也微微一震。
白言微笑著把下句話接上:“抱歉,你剛剛自我介紹過了。瞧我這記性,剛剛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後半句上。”
真假停雲的情緒都穩定了下來。
走在前面的假停雲繼續說道:“這也怪不得客人。以有安全隱患的港口進行接待,的確有失禮數,再次請您見諒。”
雖然情緒穩定了下來,但是假停雲還是徹底被白言吸引了注意力。
無論是從對方身上那磅礴的生機,還是剛才那有意無意的話語。
星穹列車這群攪局者本不足為懼,但她現在完全看不透這位的來歷,多加小心比較好,如果能口頭試探出對方是身份就更好了。
“小女子已經報上名字。恕小女子煩擾,不知能否請教客人們的尊姓大名?這一路上說起話來也方便些。”
天真的少女率先開口:“你這說話也太客氣了。我叫三月七,旁邊這位是白言和楊叔,不對,是瓦爾特·楊先生。還有……”
三月七看向星,雖然她知道星可能會搞花樣,但是不讓對方說出來的話,對方可能會很難受,索性給她個機會。
不過星這次並沒有搞什麼花樣:“我叫星,請多指教。”
三月七這才注意到不對勁。
從這次下車開始,這個一直活潑,還會負責幽默的傢伙,竟然一直都沒說話。
剛剛是說話了,但是怎麼這麼正經?
三月七不知道,從下車來到流雲渡開始,一場無聲的制空權爭奪戰已經打響。
流雲渡中負責觀察裂界侵蝕範圍的雲騎軍已經注意到異樣。
流雲渡中的裂界侵蝕速度在減緩,有些地方甚至已經停止了向外擴張。
這裡的裂界正在慢慢的被某位未來的裂界之主掌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