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雖然有吃有喝,但是充其量也只能算小康。“什麼寶貝?”
爹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娘一見便驚得“啊”了一聲。我有些訝異孃的態度正要問清,爹卻沉了聲問:“你認得此物?”娘抓著我的手驀地抖了一下,臉色發白,但到底還是點了點頭。爹的臉鐵青鐵青的,“如何認得我且不問,但是今天的事再不能對第二人講,否則,難保你全家人性命。”
孃的手抓得太緊,我的手有些發疼。爹這話太狠了,孃的孃家可是左相府啊,金鑾殿上站在最前面兩人中的一個,就因為知道這玩意就得死全家啊。不過這玩意到底是個什麼寶貝,他要給我。看來不是什麼好東西,別有天給我帶來麻煩,我可是隻想過簡單的生活。
“爹您換個寶貝吧,這玩意當也當不了幾個錢,還不如直接給我銀票呢。”
我話一出口,娘抓著我的手又緊了幾分。我雖然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有我的考量。若這玩意真的價值連城,我帶著它睡覺也不安穩,何苦的呢。
“哈哈,有人想要他想得發瘋,你卻連著推開兩次。”爹說完這話時我看到娘眼裡射出來的分明是恨鐵不成鋼。爹說的話也奇怪,我又沒見過這玩意,怎麼說連著推開兩次呢?
“我不要,這些玉啊寶貝啊都沒有銀子實在。您給我兩千兩銀票我就講個方法給您。”有了錢才有好吃好喝好玩的,這道理多實在啊。
“好,爹應你。”
“簡單得很。如果真想查就瞞了娘已驅出毒素的訊息,假說娘病危去世。”說到這我歉意地看了娘一眼,好在她沒有生氣。“然後做一個假靈牌,放在一密閉的黑屋子中。將一盆墨汁擺在靈位前,對外人說靈牌會自動認出誰是兇手,如果不是真兇,在盆裡洗手自然會安然無恙,但若是動過手腳的人,手探入盆裡自會有如火烤。然後吩咐下去,由於陰靈怕陽氣,每次只得一人入內,讓大家自行在盆裡洗手。等得出來手上沒有墨汁的自然是有問題的人。”
這種方法我見過不是一次,不管是演義還是傳說,按心理學角度分析,成功的機率還是挺高的,糊弄幾個信神信鬼的古代人自然沒有問題。
爹微一沉吟,竟然莞爾一笑:“有道理。”
我伸出手:“銀票拿來。”
爹看了娘一眼,這一眼大有深意,我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他轉頭對我說:“跟我來吧。”我屁顛屁顛跟在後面,這可是我來這“掙”得第一筆錢啊。
到了書房,爹開啟一個暗格,從裡面取出一個盒子,抽了兩張銀票給我,我忙美滋滋地接過來。
“小如,你確定不要這塊玉?”怎麼還不死心啊,就算是祖傳寶物,我也是個西貝貨,這玩意本來就輪不到我拿。
“不要,不能吃不能喝的,我有銀子就夠了。”
“可惜了,這麼多年看過來,唯有你最合適。”這下更不能要了,這麼多年看過來,他看的根本不是我。對了,搬家的事還沒定呢?
“那我跟我娘幾時搬到別院去啊?”
王爺爹沉思片刻,道:“你們不必動身,讓你三娘她們搬過去。”
“那怎麼可以?”我一急叫了出來。
“怎麼不可以?”是啊,怎麼不可以?給我問住了。
“你打的好主意,以為搬到別院便可以不習課了麼?”哈哈,這王爺爹是這麼認為的啊,真把我當孩子了呢。
“只是覺得我跟娘兩人住在一起會好些,這邊人太多了,很難防範。”
“你還是回去陪陪你娘吧,這事再作打算。”蓋棺定論了,我只得告退。
轉回我娘那,娘正在發呆。坐在她床邊,她猶自沒回過神來。“娘,想什麼呢?”娘沒有看我,定定地問了一句:“你為什麼不要呢?”她這麼一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