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勁,給我生個兒子。你就不會看著別人的孩子眼饞了!”
淼被他撩撥的心猿意馬,急忙掙開他的不安分的手,跳的遠遠的,哼道:“誰要給你生孩子啊?你也不害臊!”
李隆基不懷好意的湊近她,壞笑著道:“哦,口是心非的女人!我看你巴不得想將孩子據為己有,既然這麼喜歡孩子,就趕緊給我生個兒子吧!你我的兒子必定不同凡響,像你的聰明伶俐,像我的睿智果敢,他一定會成長為一名出色的男人。”
淼原本戒備的要躲,可看到他滿眼的期待和成為人父的驕傲,她感動極了,她何嘗不想擁有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孩子呢?可這種話怎麼說的出口,看著他一臉篤定的表情,不服輸的嚷道:“誰說要生兒子了?難道只有兒子才討你歡心?我偏不,我就要女孩,一個嬌滴滴、漂漂亮亮的女孩兒!何況,生孩子這種事又不是寫字,寫一個是一個。孩子是上天賜予的恩惠,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李隆基失笑的看著她,真沒想到她說這麼私秘的事時竟然臉不變色心不跳,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呀你,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生兒子生女兒,就看你的肚皮爭不爭氣了!”
淼笑得詭異,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直到看得他心裡發毛才道:“這你就不懂了,這生兒生女不是女人決定的,而是看你們男人究竟給的是X還是Y!唉,古代的女人真是冤枉,平白無故為男人背責任背了幾千年,我真為女人打抱不平啊!”
李隆基丈二和尚般的望著她,不明白她那個X、Y的是什麼意思。只見她搖晃著懷中已然熟睡的孩子,喃喃自語:“寶貝,你長大了千萬不要學你父親一樣風流,要一心一意,成為人見人愛的謙謙君子。”她望著孩子無邪的睡顏,心中泛起嘀咕。唐玄宗的多情固然出名,兒子女兒生了幾十個,他還偏好給孩子換名字,有的皇子一生竟換過四五次,搞的人頭都暈了。她不知道自己懷中的孩子究竟命運如何,只希望他能平安長大,成為他父親期望的謙謙君子。
李隆基望著她沉思的臉,心中感慨萬千。如果沒有她的鼓勵,他不會撐過最艱難的時光;沒有她的肯定,他不會重拾自信;沒有她的幫助,他不會在潞州展現他的價值。一切都是因為有她,他才會覺得踏實。雖然現在她在他的懷裡,可是他終究欠她一個名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能夠俯瞰天下,有資格陪在他身側的只有她。他要給她最尊貴的地位和錦繡江山。現在唯獨缺少一個孩子,他們的孩子,一個擁有他們所有優點的孩子。他一定會給她的,他相信自己。
淼將孩子遞給遠遠避開的奶孃,讓她帶孩子回去睡覺。轉身正對上李隆基若有所思的臉,不由得一愣。
府衙的上空一陣翅膀拍擊的聲音,她仰頭去看,一隻鴿子直直的飛向她,她欣喜的接住,急急拆下鴿腿上的絹布,展開細看。
李隆基回過神來,深邃的黑眸盯著她手中的絹布。王毛仲快步而來,見淼腳下一直休憩的鴿子愣住,詢問的看著李隆基。李隆基招手讓他過來,伸手要信。王毛仲不敢多想立刻將信交給主子。李隆基細細的看著信,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溢位自信的微笑。
淼看完手中的信,緩緩抬頭看李隆基,他也適時抬頭對上她愕然的眼神。眼神交會,他們不由得異口同聲:“南郊祭祀。”兩人相視而笑。
祭祀乃國之大事,通常是國君認為自己政績卓著,上告祖先神明。祭祀莊嚴而隆重,諸王皇孫必要出席,因此中宗下詔命各地諸王回京,商討祭祀大典。這份詔命七月才由使官快馬送到,李隆基卻早已做好返京的準備。交接印信、政務於知州,更是舉行宴會與百官、幕僚告別,猶以特別安置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