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何必親自前來。”
而對她突如其來的親暱之姿,江冰瑩略微一怔,復又想到顏玉郎昨晚回到她這裡特意叮囑自己這江冰瑩已是他的人,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也已然為林梵音所知曉,也就是說,從今往後,林梵音和她並無利益衝突,有的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了。
想到這裡,她掩下心中的複雜心思,同樣以親暱無比的姿勢反手握住林梵音的手,道:“姐姐初來乍到,若是有什麼不習慣或是缺了什麼,只管和妹妹說。”
兩人都帶著笑容,看似無比親暱的走向內室,林梵音在邁進房門之際揮了揮手:“都退下,沒我命令,不得擅入。”
眾婢女便依言退開。
兩人笑若春風的邁進房門,江冰瑩反手將門關上之後,林梵音已然鬆開執著她的手,娉婷走到窗邊的桌子邊坐下,語帶不耐的道:“說吧,你今日找上門來,所為何事?”
她態度前後反差巨大,卻沒引起江冰瑩任何動容,她勾了勾唇,暗道若非玉郎再三叮囑,我又何必親自前來看你白眼!
她心中雖不無怨憎,面上卻沒顯露分毫,只抬了眸一臉坦然的望過去,輕啟紅唇道:“公主既然開門見山,冰瑩也就不多說廢話了,公主既已是玉郎的人,今後,也該當屏了對冰瑩的惡念,你我二人攜手互助,幫助玉郎得到他想要的如何?”
林梵音聽得她一口一個玉郎,心中已是不喜,她心中雖喜歡的是楚謨遠,但她的清白卻是被顏玉郎給奪去,更何況這顏玉郎雖然稍稍遜於楚謨遠的龍章鳳姿,但他的溫存體貼卻遠非楚謨遠所能力及的。再加之,顏玉郎也生得的是無比妖孽,那一張皮相僅僅稍遜了楚謨遠一絲罷了,是以她心中對這個奪了她清白的男人,不但沒有惡感和討厭,反倒也有那麼一絲喜歡在內的。
女人永遠是善妒的,她不是傻瓜,從江冰瑩提到顏玉郎時羞澀和得意的姿態,她能察覺出這個江冰瑩真心喜歡的是顏玉郎而非楚謨遠,為了顏玉郎才心甘情願的替他做一切事情。從本質上來說,江冰瑩和她暫時是沒有利益上的衝突的,她要的是一份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的寶圖,自己要的是楚謨遠王妃的身份,只要自己能幫顏玉郎拿到那份寶圖,江冰瑩就會和顏玉郎離開,這個王妃之位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會不復存在,而她,則可以順理成章的嫁給楚謨遠,這樣的好事,她不做才是傻瓜。
只是,看到江冰瑩一副我才是顏玉郎最心愛的女人的姿態時,她心裡依然湧起了厭憎和妒忌。
也正因為這層厭憎和妒忌,讓她無法對江冰瑩和睦以言,她冷哼一聲,道:“本公主為何要與你攜手互助?拿到寶圖得益的只是你和顏玉郎,與本公主卻無任何好處,本公主又為何要幫你做事?以江小姐之姿,本公主相信只要江小姐將用在顏玉郎身上的一半心思用在楚謨遠身上,楚謨遠定然會傾倒在江小姐的石榴裙下。”
她這話說的端的暗尖酸刻薄,隱有將江冰瑩喻為青樓女子之意。江冰瑩也是冰雪聰明之輩,聽得林梵音這番暗含譏諷的話不由氣得粉臉生怒,她噌一下站起來怒目望著林梵音,在看到她眸中隱有得意之色時她冷冷一笑,復又坐下,沉了沉眸才再次抬起,只是這一次,她眸中今的不是怒意而是譏諷,她看著林梵音一字一句的道:“承蒙公主誇讚,凍瑩受之有愧,冰瑩原本對公主薄有敬仰之心,只是如今公主和冰瑩都已然是玉郎的人,玉郎說公主一身‘冰肌玉骨’銷魂噬骨,冰瑩雖然心生妒忌但也不得不服,既然玉郎都說公主一身‘冰肌玉骨’銷魂噬骨,冰瑩自嘆弗如的同時也甘拜下風,相信只要公主肯出馬,定能將楚謨遠手到擒來!”
這番話遠比林梵音剛剛那一番隱含的話要露骨,她眼中的挑畔也是不加掩飾的看著林梵音,似乎在說,你是公主又怎樣,你的清白已然沒了,而奪了你清白的男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