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林梵音直氣得幾欲吐血,心中又自有一番羞澀,雖不知顏玉郎是否真對這江冰瑩說過此番話,但被江冰瑩這般說出來她心中自然羞憤而又氣惱的,她強行吸了幾口氣,壓下心中的羞憤,冷冷看著江冰瑩道:“江小姐不必妄自菲薄,本公主可沒有江小姐這般特殊身份能得楚謨遠厚愛,以江小姐之姿加上江小姐的特殊身份,本公主如何能及,若是連江小姐這般身份都不能取得寶圖,本公主又如何能取得寶圖?”
她不容江冰瑩再行接話,又道:“江小姐一番‘誠意’前來,本公主原該悉心招待,只是這一路上本公主舟車勞頓,身子多有疲憊,就恕本公主不再多說了,江小姐請回吧!”
她這般直截了當的送客,氣得江冰瑩身子發抖,想要撕破臉了大罵,卻又想到玉顏的再三叮囑,她不由得嚥了衝到嗓子眼的斥罵,玉郎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只要不壞他的事,他對她可謂是千依百就,但若是壞了他的事,只怕他狠起心來也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更何況,玉郎的身邊從不會缺女人,她若因此壞了玉郎的事,別的女人乘虛而往上,到那時,她在玉郎心中只怕再無地位了!
幾番思忖之後,她不得不生生嚥下心中的不甘和屈辱,強笑著道:“公主,冰瑩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公主見諒,冰瑩和公主既已同舟,想來玉郎對公主也多有幫助,若公主能和冰瑩攜手共助,冰瑩能早日拿到寶圖,公主也能早日達成心願,如此互利之事,公主又何樂而不為?”
林梵音聽了心中冷哼一聲,你若早放低姿態我又如何會為難於你?
江冰瑩既已放低姿態,何況江冰瑩所說也正是她心中所思,心中冷哼一聲之後她看著江冰瑩,表情不似剛剛那般高高在上,“誠如江小姐所說,確實是互利,只是,既然大家是合作關係,那份寶圖究竟有何之用,還望江小姐如實相告。”
江冰瑩見她態度有所好轉,心頭一鬆,搖了搖頭道:“不瞞公主,那份寶圖有何之用冰瑩是真不知,而且那份寶圖是什麼模樣冰瑩也不得而知,這一切,唯有玉郎知道,公主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問玉郎。”
林梵音聽了便自皺眉,她仔細覷著江冰瑩見她不似有假便道:“如果連寶圖是何樣式都不知道又如何尋找?你在王府已住十多年難道一點訊息都沒查探出來?”
江冰瑩搖了搖頭,“這十多年來,王府所能可能隱藏的地方我都已找過,都沒有,若是不出意外,寶圖應該放在城南別院之內,這十多年來,無論我怎麼說,楚謨遠都不許我進城南別院,那別院是先王爺替先王妃而建。”
林梵音擰了眉問:“如果寶圖在城南別院,難道你們就不曾試圖潛進去查探?”
江冰瑩點頭,眼眸裡有一絲無可奈何,“自是償試過的,只是那別院守衛森嚴不說,內裡還而有陣法,玉郎派去的人都是一去不返,所以才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守衛森嚴布有陣法,照這般說來,那份寶圖定然是存放在別院了,只是以顏玉郎的功夫若是都進不去那別院,自己又能幫到什麼?
林梵音皺眉,江冰瑩知她心中所想又道:“你放心,我和玉郎商量過了,我現在在楚謨遠心中的地位又遠不如從前,我說的話他未必會信,所以才需要你出面,只要你不介意,我和玉郎會安排好一切,讓楚謨遠他不得不娶你為妃,只是你已經被明帝賜婚於平王楚清平,所以這個計劃必需得讓所有人目睹到你和楚謨遠發生了什麼,你若是肯按計行事,我和玉郎定然將所有安排妥當。”
林梵音聽了心中一動,若是按江冰瑩所說計劃成功她能如願以償的嫁給楚謨遠固然是好事,只是……
“你放心,你已非完璧之身的事,玉郎也自有安排,定不會讓楚謨遠有所發察覺。”看出她心中顧慮,江冰瑩又自說道。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