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鏢叉著腰介紹王大立。
王員外李員外乃至是個王八都無所謂了,站著、扛活乃至掏大糞也無所謂了,聽了保鏢說的價碼,所有的扛夫眼珠子都紅了:不眠不休的扛十天麻袋也賺不到這麼多銅錢啊。
人群一下圍住了王大立他們,人人撩開了袖子甚至脫了上衣來展示自己的身板。
“我要身板健壯如牛的,看起來就像鐵塔一樣,就像那個…那個…嗯嗯嗯…”王大立說了半截卡殼了,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大叫起來:“秦叔寶張飛岳飛爺爺那樣的!”
“大爺,我!我!我!”一個小子一閃肩膀把老李撞到了身後,站在了王大立面前,使盡吃奶的勁頭繃足了肌肉。
看了看他的身高,又看了看他滿頭的泥珠子,王大立厭惡的捂住了鼻子:“媽的,又髒又臭!簡直像個乞丐!滾蛋!”
話音未落,“嗵!”“嗵!”“嗵!”,身後河裡傳來好像下餃子一樣的聲音,所有不愛乾淨的傢伙紛紛跳進河裡,連衣服都沒脫,反正他們水性好,在水裡涮一下不就不是乞丐了嗎。
推開剛才的小子,王大立到了老李面前,老李立刻筆直站好,就好像士兵遇到了檢閱的將軍。對自己的塊頭,老李很有信心,至於乾淨嘛,他是有妻兒老小的人,自然不會像那幫二蛋子一般邋遢,現在又沒接活,所以雖然衣著破舊面板曬得黝黑暴皮,但總是乾乾淨淨的。
果然,王大立仰視著比他高一頭的老李,顯得非常滿意,一揮手:“上車。”
就這樣,老李和其他十幾個幸運兒接到了有生以來最好賺的一筆買賣。
他們被送進一座大宅子,在裡面,每個人都換上了新衣服,有不少還是長衫,外帶紮上腰帶,甚至每人還領到了一把帶鞘的兵刃,雖然被嚴令要求不能說話不能亂動,更不能抽出兵器,只是傻傻的後院的大空地邊上筆直站著。看著一群武林高手在中間打打殺殺,僕役們抬著兵器和兵器架箱子等進進出出,但老李他們心情還是和過年一般高興。
老李這幫接了便宜活的漢子高興,殊不知在院牆外,正好俯視這個小廣場的二層樓上的兩個人一樣的顯得比過年還高興。
他們中間擺著一桌豐盛無比的酒席。彼此間杯盞交錯,熱情無比。
“這就是你地手下,看這架勢,足有五十多人吧。”其中一人穿著漁夫的裝扮,只是左邊臉有點斜。好像被什麼沉重的東西撞擊而留下的紀念一般,看起來有點奇怪。此時他一邊喝酒。一邊看著下面廣場上熱鬧的情景:一排排地武林中人站在周圍守衛,中間有水平很高的訓練,不時有人抬著各種裝備進進出出。
聞聽這話,對面坐著的那個臉上貼膏藥的人顯得高興無比,謙虛幾聲後。馬上抬手替對方倒酒敬酒,此人自然是錦袍隊司禮王天逸,他此刻再乾一杯後。笑道:“這些都是我手下的閒人,新手居多,先練著,高手現在都在城裡各司其職。這建康本就是我家長樂地地盤,崑崙在我們這裡就是一抹瞎,加上前段時間他們起了內訌,高手死了大半,不瞞蔣兄弟您說,其實根本不用我家揚州老家派人,給我點時間,我自己就能把崑崙屠了,只是那個武神有點棘手,不想打草驚蛇……”
“想穩操勝券再動手嘛。預祝…”姓蔣的斜臉哈哈一笑,舉杯祝酒,就在這時,一個武士打扮模樣地年輕人端著新菜上來,店小二一般點頭哈腰地給兩個人上菜收盤子。
王天逸指著這個年輕人說道:“這也是我們的新人,武當虎團出身的高手,綽號一刀切,刀法好的很,現在讓老人教導他做點小事,磨磨銳氣再說。”
“哈,武當虎團都是一流高手啊,我恰好認識他們的一個教官周大哥,”說罷,斜臉拉住一刀切說起武當地家常來,一刀切自然對答如流,斜臉問一句,一刀切能給他解釋十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