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會打起來,我和米璇趕快上前拉開譚馨。然而梁思雨她並沒有要和譚馨吵架的意思,她站起來後,直接走出了教室。
潘爵的訣別信
下午放學後,依舊是那個老地方,我依舊拿著課本在發著呆。看著書裡夾著的信,我在想,潘爵信裡會寫些什麼內容呢,訣別,道歉,還是煽情呢。
“喂,小心!”
我一抬頭,一個足球迎面飛來,我用手擋住臉,驚呼道:“啊!”
最後,一個完美的弧線,球打在了我腳下的階梯上。我驚慌失措的回頭看著喊我小心的廖喆軒。這時,操場上跑來一個男同學,他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打到你們誰了嗎?”
“沒事,打到臺階上了。”廖喆軒代我答道。
“不好意,技術太臭,嚇到你們了。”說完,運著球跑進了足球場。
廖喆軒雙手扶起受到驚嚇的我,我們向上走了幾個臺階,坐在了看臺的最高處。
“這兒還是挺危險的,你要在操場上看書,應該坐的高一點。”
“哦,你……你怎麼會在這?”正想找他,他就出現了,挺湊巧的。
“現在要上晚自習,我每天下午放學後都會在這兒看書,我習慣在看臺那邊。今天太陽有點大,我轉移到這邊找涼快地兒,沒想到會在這看見你。其實你剛來我就看見你了,只是怕打擾你學習,所以沒叫你。”
“是嗎,從這學期開始,我也一直在操場看書,但是我一直都在看臺這邊,從來沒留意過那一頭,原來你也在操場。哦,這個,”我從書中拿出潘爵寫給他的信,“這個給你,是潘爵昨天晚上給我的,他說讓我今天給你。”
廖喆軒不可思議的接過信,拿到信後就迫不及待的迅速開啟。雖然我也很感興趣信裡寫了些什麼,但是我不想窺探他的**,所以抬起頭目光移向足球場。
信只有一張,內容也不長,廖喆軒很快看完,看完後他將信揉成一團,低著頭暗自神傷。
我看著他,心裡想安慰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調整好思路,安慰改為提問,我問他:“那裡面都寫了些什麼?”寫了些什麼,他看完後會是這種表情,我不禁有些好奇。
廖喆軒側臉看著我,將手裡已經揉成紙團的信遞到我眼前,說道:“給”。
我尷尬的一笑,搖搖頭。
“沒事,你看看吧,裡面有關於譚馨的。”
我從他手中拿過紙團,緩慢的展開信紙。信中好長一大段,都是解釋他和袁曦、梁思雨以及廖喆軒之間的誤會,只在信的末尾寫著一句:“代我向譚馨道個歉,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初中追她純屬年幼無知,僅圖好玩。”
看完後我將信還給了廖喆軒,廖喆軒看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看後的感想。我呵呵一聲冷笑,說道:“挺傷人的,譚馨暗戀了他兩年,只跟他好了兩個月,之後又傷感了近兩年。到頭來他居然是這樣的一句話,這歉道的,還不如閉嘴。”
“潘爵他真不算個人,留了一大堆的感情債說走就走,他沒喜歡過譚馨,對我二姐也沒有交代,留封信居然還是寫給我的。”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說:“從來沒喜歡過譚馨,卻讓譚馨無辜受了這麼多委屈!他真是個畜生,連畜生都不如!”
“他不上學了,那他去哪兒了呢,信裡也都沒有說。”
“十有**是去深圳投靠他大姑了吧。”
“大姑?那他家裡人呢?父母呢?”
廖喆軒搖搖頭,說道:“都不在了。我奶奶去世得早,我爸和我姑姑都是他奶奶帶大的,吳奶奶對我們家恩重如山,我爸也一直都很感恩,帶著潘爵的爸爸進公司,手裡的很多生意都很放心的交給潘叔去做。但是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大賺了幾筆之後他竟然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