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賭癮,辛苦轉來的錢,不到半年就全部敗光,之後還連哄帶騙的要走了吳奶奶一生的積蓄。在一次聚眾賭博的時候,不巧趕上警察臨檢,他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冒險從樓上跳了下來,結果摔斷肋骨,肋骨插入了內臟,最後搶救無效死在了醫院裡。他媽媽自他爸染上賭癮後就離家出走了,之後就音訊全無,直到今天。潘爵一直和吳奶奶相依為命,但是前年臘月吳奶奶也過世了,之後就是你看到他的那副德行,頹廢,一蹶不振!”
“算了吧,大家都是可憐人。你們這麼多年哥們,相信有機會再見面的,再見面希望大家還是朋友吧。”
廖喆軒將揉皺的信摺好,原塞回了信封裡。
“看完就撕了扔掉吧,都揉成那樣了還打算留念吶。”
“不能撕,我還要給一個人看呢。”
“誰啊?”
“譚馨啊!”
我一把搶過信,說道:“你沒病吧你,你看完都覺得潘爵是個畜生,你讓譚馨看了她得是什麼感受。現在高二了,明年她就要參加高考,你想弄得她也一蹶不振嗎?”
“你聽我說,潘爵已經走了,譚馨她現在已經開始傷心了。你不如讓她現在趕快清醒,看淡以前的一切,開始新的生活。”
“看淡以前的一切,你說得容易,自己沒談過戀愛也沒看過言情劇嗎,你不知道感情付出了是收不回來的嗎,反正潘爵已經走了,你讓她自己慢慢走出來不就行了。”
“兩年了,潘爵甩了她已經兩年了,要能走出來她早就走出來了,何必現在這麼糾結,還和我二姐鬧的那麼僵。而且我二姐越是找她麻煩,她就越覺得潘爵是喜歡她的,她自己騙自己太久了,我看應該很難清醒吧。”
這樣一聽,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還是有點顧慮,這信我看完都想哭,譚馨看完會是什麼感受。
“你先把信給我。”廖喆軒伸手問我要。
我將信遞給了他,可是又覺得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給譚馨看,我有點拿不定主意,已經伸出去的手又抽了回來。
廖喆軒不解的看著我,不明白我什麼意思。
“你讓我再想想吧,我還是覺得有些殘忍。”
“沒事,你慢慢想,先把信給我。”見我沒有要給他的意思,乾脆上來硬搶。
我胳膊一甩,抱著信說道:“不行,信給了你,萬一你一衝動拿去給譚馨看了怎麼辦,還是大家商量好了再說吧。”
“哎呀,不會的!”說完,又來搶。
我有點搶不過他了,最後急中生智,將信塞進了衣服裡。
廖喆軒看著我,無處下手,最後只好作罷,他無奈的說道:“好吧,算你狠,信你拿可以,千萬儲存好,不許弄丟更不能撕毀!”
“知道了!”
晚自習,梁思雨沒有來,老師也沒有問,大概是請假了吧。第二天,梁思雨依舊沒來,老師依舊不問,難道是傷心住院了嗎,早戀真是害人吶。下午放學後,我又在操場見到了廖喆軒,廖喆軒告訴我,梁思雨申請退學了。
“退學?”我十分吃驚。
“嗯,她只遞了一張申請,學校還沒批,她就已經走了。”
“她去哪了呢,是去找潘爵了嗎?”
“潘爵走的悄無聲息,沒留下一點線索,她去哪找啊,大海撈針吶!”
“那她……”
“她沒說,我也不知道。我們的爸爸移民了,她媽媽改嫁了,她不可能去找我爸,因為他們根本沒感情,她更不可能去找她媽,因為當年梁璐阿姨嫁去泰國,她是負氣離開的。我想,她應該是去香港投奔我大姐了吧。”
“她去了香港,潘爵在深圳,那他們離的很近啊。”
“嗯,是近,但是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