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她又感到很愧疚,暗怪她自個多嘴多舌學了這事,把何氏氣得不清,現在栓子娘也只能勸解何氏道:“來福娘,咱可犯不著跟那樣的長舌婦生氣,她想說啥就讓她說去,她只要不怕爛了她那張破嘴,她就說就是嘍?咱才不跟她那樣的生氣來……”栓子娘說了一大車的話,勸著何氏不要生氣她今個咋聽到孫氏的話,就跑來想跟人家來福娘學哩。這倒好,學是學完了,這還得緊著好話說盡,勸著人家來福娘聽完她的話千萬不要生氣。她這是凡與跑這一遭哩。栓子娘心裡深刻的意識到,學老婆舌頭不是個好事,與別人不好,更是與她自個也無半點好處,舌也就動動嘴皮子,嘴一張一合的也就把話學到了,可這因為她的學舌惹的人家來福娘生氣的她,可是要費盡心思的說盡好話的勸人家不生氣嘍。這多嘴學舌可是半點好處也沒有啊
栓子娘又勸了何氏大半天,看著天不早了,孩子們和她家那口子要回家吃飯了,她才不放心的緊著趕回家做飯去了,至於何時生氣的事,栓子娘也只能打算著,明個拉了於老四的媳婦柳春妮一起,來到莊子上再好好勸勸何氏了。
何氏把栓子娘送走以後,自個坐在椅子上是越想越氣這個熊老2家的到底是個啥玩意啊,這怎麼像螞蟥似的,粘在就撲了不掉啊。這些年她也沒造著姓孫的行過啥惡呀,她怎麼就粘著她不放呢?和外人不是說她不好,就是罵她的,平時她看著一家人的面子上,不與她一般見識,這咋還讓姓孫的長了脾氣,以為她不找她的事是怕了她來,這倒好,說完她好不夠,這又連她孩子親戚也數落上了。何氏氣得也沒有了心思做飯。
到了晌午,到地裡幹活的於海和在河邊玩耍的孩子們都回家了,他們爺幾個都餓了,想著回家就能吃口熱飯哩,可是他們進門卻看到何氏沉著臉坐在院子裡呢,還熱飯來,整個就是冷鍋冷灶一個。
於海看著何氏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孩子娘,你這是咋的啦,我瞅著你咋還有點不高興哩?”早上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來福也歪著頭,看著何氏的不愉的臉色,心想:這就一晌午的功夫,她自個的娘臉上咋從晴轉陰了哩,誰惹她娘生氣了?來福看著何氏這張陰雲密佈的臉上看,猜測著說不得一會也,狂風驟起雷雨夾雜著冰雹啊?
“有姓孫的那個娘們揹著我亂嘀咕,我就別想有高興的時候,今個栓子娘……”何氏氣憤的也顧不得孩子們都在了,一股腦的把栓子娘學的話,又對於海學了一遍,最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不是看著文軒那孩子要筆試了,說什麼這次我也不會輕饒了姓孫的,非把她的嘴給撕了不可”何氏這次真是氣瘋了。
於海聽完何氏的話之後,把手裡的鋤頭使勁往牆邊一放,煩躁的說了一句“就是欠揍”這話不用說,院裡的人也知道於海說的是孫氏。隨後於海又勸何氏道:“你跟那個人事不懂的一般見識幹什麼,撕她的嘴,不嫌髒了你的手啊?跟那樣的人生氣,那就是自找不自在。”
我的爹來,知道你老實不會說個啥勸人的好話,可是勸人的話能像你似的說的,讓人聽著氣的慌的,恐怕沒有幾個。來福看著何氏更不好看的臉,悄悄的往冬桃後面躲了躲,她可不想看到她孃的,從一位溫柔可親的中年婦人,變成一個狂怒的母獅子,那樣她會嚇得睡不著覺的,來福想到這兒暗自在心裡做了一個怪樣。
何氏果然如同來福猜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