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都被對方霸道地侵|佔,到了最後,她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根本沒有注意到風溯已經鬆開她的身子,只專心吻她。
風溯覺得自己瘋了,她把許牧強吻了。
她的理智漸漸回籠,唇下的動作也漸漸變得輕柔。許牧迷濛地睜開雙眼,風溯用復又輕|舔了她的嘴唇,這才起身和她對視。
許牧的眼中有濛濛水霧,檀口微張,唇瓣上閃著溫潤的光,甚是誘|人。風溯避開眼不看她,不作聲地向後退了一步。
眼下形勢比方才更尷尬,許牧一時間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能靠著樹幹喘氣。等氣兒喘勻了,她不自覺地抿了抿依然水潤的唇,啞聲問道:“你這是做、做什麼?”
在許牧的認知中,惟有相互傾心的男女才可做這番舉動,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