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一眼,搖了搖頭:“不了,謝謝。”表情冷淡。
葉琢對聶微月積怨很深,態度冷淡再正常不過,碧波並不在意。她見那香爐就在葉琢邊上,也不再多話,縮回身子去,吩咐廚房裡婆子把東西放下,便轉身出去,還主動幫著關了門。
“碧波姑娘。”趙松聽到鎖門聲,趕緊道,“門就不要鎖了,有我看著,葉姑娘不會出去的。”
碧波在外面說了幾句話,不外乎比賽規矩什麼的。趙松還沒說話,葉琢便出來了。用手撐著門,不讓碧波關上,冷冷道:“把我跟趙公子鎖在一間屋子裡,你們想幹嘛?給我下藥嫌不夠。想毀了我的名聲是吧?如果要鎖,你們就鎖,反正我是不幹了。”說著就準備出去。
“哎。葉姑娘,我也只是照玉雕比賽的規矩做,您問問趙公子,是不是這樣的?”
葉琢冷笑一聲:“你也別糊弄我,以前是因為沒人監視,才鎖這門。現在有兩個人監視,而且有男有女。你們還鎖門,這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我也不跟你多說,反正你要鎖,這賽我就不比了。”
碧波猶豫了一會兒,將鎖套到門環上。無奈道:“好吧,不鎖。”說完帶著廚房的婆子轉身離去。
“葉姑娘,要不咱們門也不關了,就讓它這麼敞開著。”趙松再沉迷於玉雕,聽得葉琢的話,也大感不自在。
“不用了,掩著吧,免得她們一趟一趟地來說規矩,讓人心煩。”葉琢搖搖頭。
看著碧波走遠了。葉琢也沒進去,吩附青竹道:“青竹,我聞不慣香的味道,總感覺頭暈。你把它拿出來放到外面的桌上吧,免得影響我雕刻。如果時間差不多到了,你們提醒我一下就好了。”
“是。”青竹應了一聲。老老實實地轉進去,把那香爐拿出來放在了外面的桌上。
一切安排妥當,葉琢這才進到了裡面,將窗戶開啟了。為了不讓聶微月發現她開窗以干擾她的計劃,她並沒有將窗戶全開啟,只是開了一條一掌寬的縫。春天和煦的微風從窗戶處吹拂進來,吹到她的臉上,讓人感覺一股清新的微涼;香在離她三、四丈遠的地方,而且還被一架屏風當著,在這裡聞不出一點味道。窗臺離地面並不高,只要踩在小几上爬上去,往外面一跳,就能從這裡出去。趙松和青竹守在門邊。如果他們發生了什麼狀況,葉琢也只能從這裡出去了。
葉琢看看沒有哪裡有紕漏了,這才在窗戶前坐了下來,拿起手裡的玉料來看。她雖無心雕刻,但樣子總要做做的。
“趙公子,您怎麼了?”青竹的聲音忽然從屏風外傳來。
“我有些頭疼。”趙松似乎很抱歉。
“啊!”青竹輕呼,“你頭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要不,我去叫姑娘派人來守著,再陪您去找大夫看看吧?”
“不要緊,忍忍就好了。”
“那……那好吧。”青竹見趙松堅持,也就不作聲了。
怎麼會是頭疼?莫非那炷香放的不是春藥,而是讓她頭疼頭暈、用來影響她的雕刻的藥?聶微月和聶博易,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吧?
不過,青竹怎麼說他老毛病又犯?難道趙松有頭疼的老毛病?會不會是這趙松和青竹想要找藉口離開,好讓那叫劉明的人闖進來羞辱於她?否則怎麼會這麼巧,趙松就在這個當口犯病?
葉琢皺眉沉思著。
一動不如一靜,她決定看看再說,於是將目光再一次投到了手中的玉料上。
“趙公子,趙公子,您沒事吧?”外面忽然響起青竹驚慌的聲音。
“我……我沒事。”趙松似乎在咬著牙。
葉琢猶豫著是不是要出去看一看,便聽見身後有腳步聲響起,轉頭一看,青竹進來了,滿臉的焦急,對葉琢道:“葉姑娘,趙公子發病了,我得扶他出去找大夫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