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記在心裡,以後也防備著些,這事我也出不上什麼好主意,一切還要靠妹妹了。”
這時候,李春也明白過來,撅著嘴氣道:“大伯壞,妹。想辦法打走他們,不要他們來。”
李鸞兒一笑:“哥,我心裡明白。你放心,我厲害著呢,一定把他們全打跑。”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李鸞兒還是很頭疼,不知道要怎麼將李連山一家給弄走。
她瞅瞅金夫人,金夫人想了一時:“鸞丫頭,你不如和你叔叔一家商量一下,到底你們是一家子骨肉,合該一起想個法子。即不叫他們來,又不能叫他們壞了你們的名聲。”
“嗯。”李鸞兒點了點頭。坐了一時就起身告辭,忙著去尋李連樹一家商量事情。
可巧她去的時候李富也在家裡。李鸞兒將事情一講,李連樹就皺起眉來:“大哥這是要做啥?好好的日子不過尋到京裡做什麼?”
秦氏臉上有些羞愧:“鸞姐兒,這都是我們惹來的,怕是你大伯他們曉得我們進京尋你,所以才追了來,怕是想著要沾光的。”
李鸞兒笑了笑:“嬸子說的這叫什麼話,這事哪裡怨得了你們,是我寫信請你們來的,要怨也該怨我想的不周到,沒想個好法子,說起來,大伯一家想要沾些光是常理,我也不怕他們沾光,我怕的就是一沾上他們甩都甩不掉,叔叔和嬸子也知道他們是個什麼脾性,指不定來了之後把他們當成主人,霸佔了我們的家業還想算計我們呢。”
“唉!”李連樹一聲長嘆:“我又何嘗不知道,你父親過世之後他做事就一直不地道,按理說你母親帶著你們孤兒寡母的日子不好過,他做大哥的就該想法子賙濟些,可他不但不管你們,反而雪上加霜搶你們家的東西,等你母親過世,他又把地搶了去,活脫脫就是想叫你們餓死的,若不是你還有些本事,這會兒子不定叫他算計成什麼樣子呢,說是一家子骨肉,我瞧著竟比仇人還厲害呢。”
“便是這麼說的。”李鸞兒苦笑一聲:“我過來就是想和叔叔一起想個法子不叫他們來。”
“這能有什麼好法子?”李連樹苦思一陣搖頭,他是個老實人,又哪裡能想得到好辦法。
“鸞姐姐。”李富這會兒猛然抬頭:“爹一輩子老實本分,他哪裡能知道怎樣治大伯,我想著姐夫是個聰明人,不若姐姐與他商量一下為好。”
李鸞兒眼睛一亮,很快想起前些時候宋氏來尋她的麻煩還是嚴承悅幫著解決的,說不定嚴承悅能叫大伯一家灰溜溜的回去也不一定呢。
李鸞兒末世前家庭幸福生活平順,哪裡會什麼勾心鬥角,末世後她一直靠著超強武力生活,論起整治人來也不是很擅長,論腦力,她真不如土生土長的古人嚴承悅。
“好。”李鸞兒笑了起來:“富哥兒說的這倒真是個主意,一會兒我就寫信給他,叫他幫著想想法子。”
“嚴家世家大族,人脈和勢力都不是咱們能想得到的,姐姐家如今雖富些,可人手上到底不成,勢力離嚴家差的遠了,像這樣的事情,嚴家辦起來比咱們方便的多。”李富將他的想法慢慢的說了出來:“在鳳凰縣時,我可不知道這些個,還是上了官學才明白,那官學中富家子弟,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多了去,平日裡也常談論些事情。我聽的多了,一來二去也懂了一些,就比如說刑部左大人家的公子與我說過。江南某地有一富戶大老遠的跑來京城告御狀,可他狀告的那個人與六部官員都有些交情。更與刑部尚書家沾親帶故的,因此上,他才進京就碰上了事,似是撞到人了,刑部差役當場就把他抓了起來,直接投進獄中,別說告狀了,他能逃出命來就不錯了。”
“這麼厲害?”
秦氏聽的咋舌不已。
“這就是人常說的官官相護。”李連樹一個勁的點頭:“富哥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