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要當官的。多聽聽這些事情也有些好處,省的你啥都不明白弄出些事丟了官倒還好,怕的就是送了命。”
李鸞兒也道:“小叔說的對,富哥兒想走仕途就得學著圓滑些,咱們雖不貪贓枉法,可也不能因不明狀況去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李富在官學那麼些日子,早曉得這裡邊的厲害,聽李鸞兒這麼一說也趕緊點頭:“姐姐說的極是,我會小心的。”
李鸞兒又說了些話便告辭回家,回去之後急急忙忙的給嚴承悅去了封信。之後她就思量著李富說的那件事情,說起來,那倒真是個法子。
李連山一家雖然貪心不足又無賴的緊。可那一家膽子倒真是不大,若是……
話說李連山一家尋了個乾淨的客棧住了進去,一家子洗了澡,又尋了最好的乾淨衣裳換上,在客棧睡了一覺,到了傍晚時分起來用了些吃食,李連山就帶著李秋逛街外帶打聽李家住處了。
他們一邊走一邊欣賞京城風光,不知不覺的走的遠了,也不知道走到哪裡。尋了些人問李家住處,可都搖頭表示不是很清楚。
也是他們尋的人不對。若是尋那些官員或者富商問怕是能問出什麼來,可他們尋的都是普通百姓。這些人便是聽說過李家的名頭,又怎會知道李家詳細的住處。
李連山和李秋越走離著客棧越遠,沒多久就從繁華的街道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裡,兩個人走的累了,在巷子裡歇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走了沒幾步路,便見一戶人家開了門,裡邊走出一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來。
那公子哥明顯的喝醉了,走路直打晃,一邊走一邊唸叨著什麼,他喝的醉醺醺的說話也大舌頭,李連山也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爹,這人怎麼說話這樣?”李秋看的好奇,忍不住笑著問李連山:“不過他這衣裳是真好看,等咱們找到李春,也叫他給我弄這麼一身衣裳……”
李秋話還沒說完,那個喝醉的公子哥就撞了上來,一頭撞到李連山身上,他晃晃悠悠就這麼跌倒了,正巧倒在路邊一塊石頭上,撞的額角都冒出血來。
“公子……”
那戶人家的門又開了,一個小廝驚叫著跑了出來,過去扶起公子哥,指著李連山父子便罵:“長沒長眼,看把我家公子撞成什麼樣了,我家公子……你們吃罪得起麼。”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李秋年輕氣盛哪裡忍得了,指著小廝的鼻子就回罵了幾句:“你才沒長眼呢,你家公子喝醉了不在家裡挺屍跑出來作甚,看把我爹撞的,我還沒尋你們的事呢,你們反倒無理取鬧,你一個狗奴才膽子也太肥了。”
“你……”小廝氣極了,罵又罵不過李秋,尖聲大喊著:“來人啊,來人啊……”
那戶人家的門又開了,出來幾個壯漢,小廝一見來了人膽子就壯了,指著李連山父子大聲道:“快點,把他們都抓起來,撞了我們家公子還想囫圇著回去,想的倒是美。”
幾個壯漢應了聲諾,轉頭把李連山父子拿繩子捆了,小廝還覺不解氣:“先押著,等公子醒了再作計較。”
說完話,小廝就叫人抬了那個公子哥去尋人醫治。
李連山父子被弄進那戶宅院關了起來,等進去了,他們才知那看起來像好人家的院子原竟是青樓楚館之地。
第二五二章上門
李連山父子關在柴房中,聽著遠遠傳來的絲竹聲還有鶯聲燕語,不但沒有絲毫活快的心情,反倒是滿臉的沮喪和懼怕。
“爹!”
李秋嚇的直哆嗦:“咱們給那個公子嗑頭陪罪吧,我害怕。”
李連山繃著一張臉:“嗑頭怕也不行啊。”
“那你說咋辦?”李秋追問:“咱們總不能一直關在這裡吧,娘和妹妹可還在客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