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叫她接濟咱們一家,說不得能成的。”
李連山和吳氏想了好久覺得小吳氏這話說的很是,兩人又商量了一會兒子,便叫李秋這些日子什麼活計不用做,專等著打探李鸞兒的行蹤,而吳氏和小吳氏則準備著去尋李鸞兒說些悄悄話。
這李秋原是個浪蕩些的後生,只那年在京城被關進大牢,後來一家子回鄉的時候又被人劫了銀兩,過了好幾年苦難日子。這叫李秋懂事了許多,如今辦事也極沉穩可靠。
他素日最中敬重小吳氏,又聽她的話,小吳氏吩咐他好好打聽李鸞兒的行蹤,他就認真打聽。
這一日李秋好容易打聽到李鸞兒離了嚴家,似是要到李家莊祭拜父母的,立時高興的回家說與吳氏和小吳氏聽。
小吳氏一聽便樂了。與吳氏梳洗打扮一番。便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等著。
一直到半上午的時候,小吳氏遠遠瞧見一支隊伍,等那隻隊伍走近了。瞧著前邊一個女子長相清麗婉約,眉宇間又帶著幾分英氣,雖然穿著尋常布衣,頭髮挽起也只用娟帕包了。可便是這樣,卻也顯的氣度不由。和尋常鄉間婦人天地之別。
小吳氏想著這便是英武侯了,便快步上前大聲道:“小女子見過侯爺,小女子有話與侯爺說,可否借一步……”
李鸞兒是到了李家莊時才下了馬車準備步行上山的。哪裡曉得才走了沒一段路便叫人劫下了,她瞧了瞧這個女子並不相熟,又張望一眼。看到吳氏,心下明白怕是吳氏不死心還想跟她討要銀子的。
一瞬間。李鸞兒轉了許多念頭,想了許多法子打發吳氏,她對那女子笑笑:“你是?”
女子垂頭,害羞的一笑:“說起來,我家相公與侯爺也有些親戚關係的,我家相公是李秋,侯爺還要叫他一聲哥哥。”
李鸞兒恍然大悟:“原來是李秋大哥的媳婦,我倒是不識得的,失禮之處莫怪。”
見這個女子似是真有話與她講,總歸李鸞兒也不怕什麼,便擺擺手叫下人們等在一處,她和這個女子尋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下,吳氏這時候也湊了過來。
李鸞兒與女子說了一番話,知她是小吳氏,便笑著見過禮,又聽小吳氏道:“我和孃親來攔了侯爺並沒有什麼壞心思,也沒有要跟侯爺討要錢財的打算,只是與侯爺提個醒的。”
說到這裡,小吳氏瞧瞧四周,壓低了聲音:“侯爺大約是不知道的,您一家去了京城,原將三叔三嬸的墓地託人照看,應該是瞧那一家還算是忠厚老實,可這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家人原來那兩年倒是照料的極好的,只後來卻是……”
小吳氏低低將話說完,李鸞兒聽了一肚子的火:“你說的可是真的?”
見小吳氏點頭,且吳氏也打保證,李鸞兒情知大約小吳氏說的是真的,便更加生氣。
卻原來,這小吳氏是個精明人物,她嫁到李家之後聽說李秋的族弟族妹竟是發達了,一個妹子入了宮是官家的妃子,一個妹子嫁到了嚴家,便是那個傻子族弟也因戰功成了官身,這小吳氏便想著以什麼法子拉近和李春一家的關係。
她又知道李連河夫妻的墓地便在李家莊的山上,那日得了閒拿了些紙錢和供品想去上個墳,說到底,她是新媳婦,李連河夫妻還是她夫家的叔嬸,去燒個紙什麼的也使得。
小吳氏並沒有與誰說,自己提著籃子便去了,誰知道走到半道上碰著兩個漢子,她是年輕媳婦,遠遠瞧見了就避在一旁的樹後,等那兩個漢子走近了,小吳氏聽到兩人毫無遮掩的談話才知這兩人是李鸞兒託付照看李連河夫妻墓地的主。
只李鸞兒每年與他們好些銀錢,他們就起了貪心,那錢原有一些是僱他們的,一些是給李連山夫妻買供品什麼的,他們哪裡又肯買供品,竟是全默了下來。
如今得了信,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