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在我們身上肯定非常嚴重,但張道友似乎並不是無計可施,此時似乎正在和這股怨念僵持。這股怨念想要拿下張道友怕是沒那麼容易的。”季權道。
“哦,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理解了。張師弟身兼幾種大神通,神魂也強大無比。自然沒有那麼容易對付的。”黃埔容政道。
“話雖如此,但黃埔道友想過沒有,這交鋒的戰場可是在張道友的神魂上,這其中的痛苦,怕是難以想象。”季權道。
“嘶!”黃埔容政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這其中的滋味他雖未親自經歷,但卻明白。
平時修行神魂但凡稍有不適,那種痛苦已經遠勝肉身之痛。這要是以自己的神魂為戰場,這般疼痛沒經歷過的人絕對難以想象的。
“那這樣說,張師弟豈不是很危險,這神魂之痛哪是人能忍受的。一旦受不了昏迷過去,豈不是什麼都完了。”黃埔容政道。
“真的難以想象,張道友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不過現在看來,張道友的神魂還是非常有活力,想來應該還能堅持的。”季權道。
“那得趕緊想辦法才行,拖下去終究要是壞事的。當年我練功稍微出了點錯,雖未傷及神魂,但那種痛苦已經摺磨的我幾個月坐立不安了。張師弟這般情況,未必能堅持多久的。”黃埔容政道。
“黃埔道友稍安勿躁,我怎麼感覺張道友好像壓制住了那股怨氣。現在看來張道友倒是佔點上風的,沒準還真能祛除這些怨氣呢。”季權道。
“季道友此言當真?”黃埔容政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事關張道友性命,季權豈敢信口開河。我觀張道友神魂凝練一體,進退有據,倒是頗有節奏。反觀那怨氣雖然在盡力反撲,但一直都在張道友的節奏之下。”季權道。
“若是張師弟佔有主動,事情應該還算可控。你我空有一身法力,此時竟然幫不上什麼忙。”黃埔容政道。
“張道友吉人天相,應該是能化險為夷。”季權道。
“但願吧。”黃埔容政嘆道。他知道季權此言多為安慰,但此時他也是無計可施。
就在此時一股強大的魂壓傳來,兩人離得雖遠,但還是感覺到了魂壓之中夾帶的巨大怨念。
“不好!那股怨念要絕地反撲了。”季權道。
“啊,張師弟如何呀。”黃埔容政道。
“張道友應該是採取了守勢,目前看應該是退而不亂。不過這股怨念好強,就怕守多必失呀。”季權道。
“你說此時用些增強神魂的藥劑,對於張師弟會不會有所幫助呀。”黃埔容政沉吟了一番說道。
“增強神魂的藥劑?怕是難說,這股怨念既然有了張道友的生命印記,到時增強誰還不一定了,少不了又是一番爭奪,沒準是火上澆油呢。”季權道。
“哎~”黃埔容政眉頭皺成了疙瘩,忍不住長嘆一聲。
“道友不必嘆息,此時用不上未必以後用不上的,張道友若是度過這一關,以後恢復起來還是大有機會用到的。六合盟真是名不虛傳,增強神魂的藥劑都能拿的出來。”季權道。
“哎,說來不怕季道友笑話,這種東西我也只有一滴。本來是準備自己衝擊化神之時增強神識用的。若不是張師弟這般危險,我是捨不得拿出來的。”黃埔容政道。
“此事你要不說,怕是無人知道此事的。黃埔兄高義,季權佩服。”季權道。
“什麼高義,只是張師弟對於本盟太過重要,東西沒了以後可以慢慢再找。人沒了可就真沒了。這點我還是能拎得清的。”黃埔容政苦笑道。
“哈哈,黃埔兄不用解釋了。說你高義你認下也沒什麼的,講道理和做事完全是兩回事。道兄顯然是做實事的人。”季權笑道。此時連稱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