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了。
“好吧,你既然這麼說,我就認下了。只是可惜現在沒有適合手段能夠幫上張師弟一把。”黃埔容政道。
“我覺得張道友吉人自有天相,現在張道友退而不亂,倒像是穩紮穩打的趨勢。按道理講,張道友神魂應該還有餘力,怎麼會被這怨氣壓制了呢。這一壓制後面不知還要費多大力氣才能扳回來。”季權道。
“他只要還能挺住就好,神魂之痛,錐心刺骨,張師弟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了。此時做守勢倒是個穩妥的選擇。怕就怕夜長夢多,拖的時間久了不妙呀。”黃埔容政道。
就在他們議論的時候,牛泗和魘龍卻拼到了關鍵的時候。
牛泗猜的不錯,這魘龍確實是一種相反的法則形式,若是牛泗沒有去過魔界自然不容易認出這種法則形式。但現在牛泗對它可是太熟悉了。
因此一開始牛泗憑著對於這種反形式的瞭解倒是佔了一點上風。但是牛泗的這種應對像是導火索一樣,很快就刺激到了這魘龍。
魘龍像是發了瘋一樣對牛泗發動了反擊,牛也搞不清為什麼這傢伙的反應這麼大。但現在哪裡有時間去琢磨原因,也只能全力防守以期望能熬過魘龍這一段瘋狂的進攻。
至於疼痛此時倒是和黃埔容政擔心的不大一樣。自打魘龍顯形後,疼痛反而小了很多。這也是牛泗能夠堅持下去的原因之一。
魘龍攻勢強大,牛泗穩紮穩打,局勢一度焦灼。和魘龍接觸越來越多,牛泗對付這種反向形式的法則,自然是用自在法身相的反向真氣最為順手。
自在法身相本身屬於佛門正宗,對於怨氣也有天然的剋制,這反向真氣每次接觸魘龍,都能從對方身上偷出一點魂力來,每次雖然不多,但絕不空手而回。
魘龍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拼命的進攻著牛泗。牛泗自然也發現這點,倒是巴不得多吸收一些過來。
這般此消彼長下去,別說滅掉這離魂怨,就是因此而神識大漲也是大有可能的。因此牛泗倒是越戰越勇起來。隨著對魘龍魂力的吸收,牛泗的神魂自然慢慢壯大起來。
那魘龍自然不甘心被牛泗如此消耗,突然“敖”的一聲尖叫,身形一下飛到空中,大嘴一張對著牛泗就是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