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不好好學習,跑去夜店賺錢,是墮落一個夜店女郎白天擠出時間去上課,是上進?
同樣是買糧。
一個是因為多種甘蔗導致糧食不足,所以要向他國買糧,這是居心叵測,有通敵賣國之嫌。
一個是因為糧食不足,所以要向他國買糧,這是赤膽忠心,乃是為國分憂之舉。
“甘蔗,現在已經種下去了吧?”
馮永沉吟了許久,終於再次開口道。
“對,今年的已經種下去了。不過這糧食買賣之事,君侯若是有心,還是要趁早決定才是。”
“不然的話,入秋收了甘蔗之後,大夥不知道要給明年留多少蔗種。”
張白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顯然對坑孫權懷著極大的興趣。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
畢竟孫十萬先是喊對他的親兄長小溫溫,利用完之後又突然翻臉不認人。
然後張白自己也被流放到交州,若不是受到交州士家的照顧,他就鐵定地會死在那裡。
再後來,呂岱平交州之亂,因為張白與士家有交情,所以讓他做擔保人,前去說降士徽。
同時還承諾保證士家眾人的身家安全。
哪知等士徽投降後,呂岱和孫權一樣,來了一個翻臉不認人。
不但殺了作亂計程車家人,連沒有作亂的,甚至幫助平亂計程車家眾人都被貶成了庶民。
再過數年,又藉口已經成為庶民計程車家人犯法,把所有人來了個斬草除根。
呂岱殺了人,又白賺了士家百餘年積累下來的財富。
張白壞了名聲,連一根毛都沒有撈著,最後卻為呂岱背了鍋,至少是一部分黑鍋。
雖然說手段狠辣才是合格的政治人物,但呂岱的做法卻造成了張白在交州的社會性死亡。
同時還對張家聲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
再加上孫策入主江東時,對江東世家大族進行屠殺的舊恨。
張白現在是巴不得孫權全家死光光,然後大漢趁機入主江東,甚至魏國南下也無所謂。
反正他算是看明白了,孫權這個沐猴而冠的陰逼人,為了平衡朝野勢力,把張家當成了棄子。
棄子那還算是好聽點,難聽點就叫擦腳布,而且還是擦了就扔的那種。
馮刺史當然不清楚張白對孫權的想法,但他明白,張白可能對自己的態度可能有點不太對。
因為他在張白的眼睛裡,看到了一股狂熱,或者說是崇拜?
雖然與張溫當了這麼多年文友,但馮永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親弟弟。
所以馮刺史實在是有些不太明白,這個張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神色。
馮鬼王似乎有些肝兒顫,同時又強自保持冷靜,搖了搖頭,說道:
“今年恐怕擠不出太多的糧食。”
說了這句話以後,馮永又想了一下,覺得有必要跟張白透露一點東西:
“大漢這些年來,連年與魏國相爭,實在是剩餘不了太多的糧食。”
“更重要的是,今年秋糧收上來以後,涼州這邊還要用兵,所以明年擠不出太多的糧食賣給荊州。”
還是那句話,大漢在沒有拿下關中之前,糧食不可能會過剩。
畢竟除了人,涼州的牲畜業,同樣是需要大量的糧食豆類。
若不是大漢這些年來生產力和經濟結構已經發生了變化,以魏吳那種傳統方式,未必能支撐得起大漢連年對外用兵。
就算支撐得起,大漢的財政也未必能像現在這樣,快速地消化涼州隴右等地。
張白當然不懂這些,他聽了馮刺史的話,心裡略有些失望,下意識地就問道:
“涼州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