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喝了茶後,就說:“鬱觀音身受重傷,我們不便帶她走,改日,呂某再來拜訪。”
玉入禪笑如春風般鎮定地道一聲請,待呂雲醉領著幾千人走後,對著茶碗搖搖頭,偷偷向寨子裡看一眼,心道玉破禪、金折桂一群人看不起他又怎樣,出了門,誰不要恭恭敬敬地喊一聲少將軍。
☆、第112章地獄無門
天上又開始飄雪;雪粒子沙沙地打在肩膀上,玉入禪揹著手;挺胸抬頭回望山寨,從容地衝山上金折桂等人揮了揮手,然後瞧見阿烈的阿孃拉著阿烈;帶著族人一同向去找金折桂、玉破禪,心想有好戲看了,想著;就趕緊快步過去。
果然;玉入禪過去的時候;好戲正上演,只見阿烈的阿孃哭道:“阿烈糊塗,昨天夜裡出來,就被人毀了清白。”
阿烈的族人異口同聲道:“不能叫阿烈白白被人欺負,請姑娘做主,將那男人找出來。”
“阿烈昨晚上是聽到壎聲出來的。”阿烈的阿孃趕緊說,眼睛望向玉破禪,心道除了玉破禪,不然誰碰了阿烈,會叫阿烈那麼歡喜。
阿大、梁松等面面相覷,其他人等也看向玉破禪,隨即齊聲道:“斷然不會是八少爺。”玉破禪若想毀了阿烈清白,怎還會叫其他人發現?唯恐金折桂誤會,就看向金折桂。
金折桂道:“嬸子的話有道理得很,阿烈,你指出是誰毀了你清白,然後叫人給你驗身,然後你就跟了那人吧。”
“小姐!”拓跋平沙、慕容賓二人齊聲道,這二人只當玉破禪確實做了點什麼事,因此急著勸金折桂不要輕易地讓步。
蒙戰果然替阿烈打抱不平道:“到底是誰幹的,是個男人就站出來!”
阿烈心中一喜,卻是看向一直一言不發的玉破禪,心中的喜氣一滯,“玉少俠,你……你可會原諒我上次給你下藥?”
“不會。”玉破禪道,想起昨晚上玉入禪出來了,心道不是阿烈在撒謊,就是玉入禪做下的好事。
“我是無心……”
“不,你不是無心。”莫非下春、藥就不算下藥了?“阿烈,毀你清白的人實在可惡,若是你跟他不是雙雙心甘情願,那就是他對你用強或者始亂終棄,那等人,該直接打出山寨,任由他在山寨外自生自滅。”
阿烈臉上的羞澀徹底沒了,就算想裝出高興也不行,眼巴巴地看著玉破禪,心知以玉破禪的性子,他定是寧肯出了山寨,在那冰天雪地裡自生自滅,也不肯跟她在一起……自己怎地如今才醒悟呢?眼眶不覺溼潤了,隨即又想這就是人家所說的當局者迷了,可是自己一直含糊其辭地有意叫阿孃、族人誤會,若是自己此時才說血跡是自己割破手腕流下來的,那自己就再沒臉再留在他們身邊了,眼睛一轉,看見玉入禪,不禁眼前一亮,暗道:一旦玉破禪回了中原,自己就再不能見到他,可是,玉入禪跟玉破禪是親兄弟,他們兄弟二人總是一輩子都分不開的,自己跟著玉入禪,就等於不管玉破禪留在塞外還是回了中原,自己都一直都能看見他。
“你,還不打算跟我阿孃說嗎?”阿烈望著玉入禪,咬牙道。
玉入禪一凜,原本只想看好戲,怎麼把他扯進來了?
“我,打算說什麼?”玉入禪偷偷地讓開兩步,離著金折桂、玉破禪遠一些,免得他們一時生氣,直接抓了他就打。
“我裙子上的血,是你……”阿烈臉上羞紅,心道自己跟了玉入禪,就跟跟了玉破禪一樣。雖如此想,心裡卻難受起來。
“原來是九少爺。”阿烈的阿孃立時看向玉入禪。
其他人等,也趕緊盯著玉入禪看,“九少爺,你行了?”
玉入禪冷笑道:“信口雌黃,你們怎能聽她一面之詞?”看阿烈對玉破禪死纏爛打模樣,他就瞧不上她;況且,帶著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