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已經被人擄走?
在殿內特意再尋了一番,這次留心到幾個重要人物並沒在其中,鳳遠兮、沈拓、韓雅暄、步芳以及雪域王,步驚豔是被他們當中的人帶走,還是與他們同時離開?
不管她是被人擄走還是自行離開,此時被炸通的香江河面上,定然有船,他一定要看個明白,方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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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叔聽人稟報雪域王抱著步驚豔上船獨自離去,不由火急火燎的趕往河邊,希望能跟在後面瞅個時機將步驚豔結果了,絕不能讓她再接近迷惑王上。可是等他划著秘密船隻到了河對岸,對面的人說根本就沒見王上過去。時間過了如此之久,就算在河面上打十來個迴轉,也應該到了,難道是他出了什麼事?他第一時間想到的,莫不是王上又中了步驚豔什麼招數?當下心裡著急,駕了一條快船,領著幾個人飛快向下游漂去,一路留心探尋,在快船進入一道比較狹窄的河道時,卻見一條船已經撞上了岸邊一塊突出很遠的巨石上,破碎的船身有水進入,已漸漸呈傾斜之勢,過不了一會,此船定然就沒入水底。
“北叔,那應該是王上的船。”
領路的藍巾大漢吃驚地望著破船,忙不迭急撥出聲。
北叔眉頭一擰,喝道:“快把船靠過去,看王上還在不在。”
划船的人慌忙朝破船撐去,北叔不待船靠攏,就飛身掠過去,掀開船艙簾子一看,心神俱裂,他們的王上竟然如一個死人般靜悄悄地躺在裡面,一動也不動。
“王上,船都快沉了,您為什麼不躲出去?”鳳九雙目緊閉,自然不能回答。北叔一把將他從幾乎快進水的船艙裡撈了起來,轉身立即跳上快船,示意他們靠向岸邊。上岸後,北叔一摸他脈門,然後把手伸到他腦後,摸準一個地方一拔,一根銀針就夾在了他指縫間,他雙目如電地盯著銀針,裡面隱隱散發著一股鋪天蓋地的狠意,果然又是那個女人乾的好事!她要害王上到幾時?
鳳九被一眾人圍著,緩緩睜開眼,目光四掃,最後定在北叔夾住的銀針上。
“王上,那個女人呢?”這裡四個人全都是鳳九的親信,北叔終究是忍不住,首先就毫無顧忌地質問出聲。
鳳九摸了下後腦勺,慢慢站起來,輕描淡寫道:“走了。”
“走了?”北叔怒目道:“她一再用這種方法害您,王上為什麼不能先發制人而讓她有機可乘?王上要對他心軟到幾時?”
風九擰眉冷眼看他,“你是在教訓本王?”
北叔身體一緊,慌忙跪下請罪道:“屬下雖然以下犯上不對,但是您也不能為了她而失去理智,如果剛才不是屬下不放心,王上已經沉入水底。王上,在這件事上,您不能如此輕率,王上的所做所為,是關係到我們整個雪域國,如果您一再為那個女人任意而為下去,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糟糕,希望王上三思!”
作為一個王者,就算有再精密的計劃,如果總是因為一個女人將他的生命置之度
外,他們這些跟在他後面的人,豈非都如履薄冰般毫無安全感可言?而且當年老雪域王將整個國家交給他的時候,他就已經信誓旦旦地說一定讓雪域國的名宇響遍全天下,要讓整個蒼和大陸都尊稱雪域國為帝國。
這些話言猶在耳,他豈能容忍這位年青的王者犯下不可彌補的錯?
鳳九沉靜的眼釁裡有若藏了一般冰山,他冷凝地走到北叔面前,“有件事,本王現在終於想通了。這麼幾個月,你一再推脫說沒有她的訊息,看來都是你在搗鬼。想殺她?還是想本王永遠都見不到她?這樣做,於你又有什麼好處?”
北叔哭倒在地,連連磕頭悲聲道:“屬下還能要什麼好處?若不殺了她,王上的心思就不能擺到正途上來。王上,就算您殺了屬下,屬下都必須要說,您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