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步對於實力的期盼,簡直如飢似渴,而且超過以往任何時候。
這一次,關係到孃親的性命,儘管餘步知道,兩年時間,他幾乎沒可能找尋到聖典,但是他依然不會放棄。
只要還有希望,就要努力爭取,只要奔湧向前,就有可能實現目標,否則,追悔莫及!
本以為,到了王者之境,甚至能夠直面半步尊者,已經無限接近餘慶富的實力,或許不久之後,便能找上門,清算仇怨。
然而,等到真的相見了,才發現,兩者之間的差距,足以抵上天塹,根本無法逾越,至少十數年之內,沒可能翻越。
別說是至尊,就是地尊,沒有什麼特殊機遇,怕是沒有個十來年,都不可能輕易抵達,這還是要在星魂不斷成長,日月星辰不斷參透,等等條件下。
不過,如今餘步對於實力渴望,已經不再是為了超越和擊敗那個人,而是首要的幫助孃親尋找有可能的希望。
所以,不管有沒有詐,餘步毅然決然的煉化了揚州鼎。
倒是格外輕鬆,這餘慶富交出揚州鼎之時,便是直接斷開了與揚州鼎的聯絡,同時間,餘步還在其中,發現這揚州鼎的修煉之法。
準確的說,是基於父親留下的修煉之法的昇華,或許是餘慶富這麼多年的參悟。
這個時候,餘步才不管是不是仇人的東西,只要能夠提升實力就要汲取,快速的汲取,以期有著更大的可能去接觸聖典的訊息。
餘步知道,唯有站的越高,才越有希望見得更廣,才更有可能得到想要的訊息。
於是,在煉化了揚州鼎之後,便是第一時間,趕往豪土門留下的遠古遺蹟,再次深入地窖當中。
那些被他施加了星陣,保留下來的星器,不知所蹤,包括那煉器的爐鼎,應該是被什麼人給搜刮了,整個地窖當中,只剩下那一個餘步當初怎麼也無法挪動的神秘鏽棍。
想必,其他人也沒有辦法挪動,這才依然矗立地窖當中,仍舊紮在綠玉之中。
不用說,這綠玉依然完好如初,定然也無法挪動。
然而,再次站到鏽棍之前,餘步卻與它有著熟悉的感覺,感覺它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只要一個念頭,就該回到自己的體內。
這定然就是那道想要奪舍餘步的殘魂的本命魂器,因為融合了他的魂力,才會有此感覺。
不過,餘步並沒有轉動念頭,而是有些悸動的伸出手掌,輕輕的握在鏽棍之上。
隨即,那股熟悉的感覺再次出現。
儘管餘步已經達到王者之境,體內的星力能量依然被完全壓制,恍若整個被抽離。
同時間,那附著在外表的紅鏽,開始一塊塊掉落,露出一道道金光,然後不斷蔓延連線,直到覆蓋整個鏽棍。
此時,準確的說,應該是渾身光亮的金棍。
不對!
就在餘步以為它是一杆金棍之時,那緩緩提起的頂端,玉石竟然恍若一瞬間化成了黏液一般,流動之間,緩緩收縮凝實,顏色越來越深。
而且,原本綠玉之上的文字,自行飛起,沒入餘步的靈臺。
只不過,餘步的心思沒在這些文字之上,而是玉液蠕動間裸露出來的部分,竟是四條拱衛的金龍,彼此連線形成一箇中空“囚牢”,而那很快凝成實質的玉液,便是懸浮“囚牢”之內,發散著悠悠綠光。
然而,玉石卻已經黝黑的猶如孩童的瞳仁,這是深綠色達到了極致。
“或許,這應該是叫杖吧!”餘步知道有些手杖便是如此模樣,就像老奶奶們用來輔助走路的木杖。
正想著要給它取個名字,腦海當中突然浮現一段資訊,那些原本看不懂的文字,居然清晰明瞭,其中就有原主人給它起的名字